正是因為這個丑陋的蘇格蘭女人,才拉低了我們巴黎的品味,甚至讓巴黎在里士滿時裝周面前黯然失色。
總之,五六月份相當一部分報紙都對拿三夫婦進行了口誅筆伐。
但是到了七八月份,報紙的風向就變了。
1866年7月17日,墨西哥總統貝尼托·胡亞雷斯宣布停止向外國支付借款的利息,這樣的表態激怒了全體巴黎人,或者說全體法國人。
雖然還沒有像鼎盛時期那樣1/8的人口與對外高利貸相關,但墨西哥宣布違約無疑是對法國最嚴重的挑釁。
巴黎證券交易所狂瀉不止的股票挑動著每一個法國人的神經。
當然,受到墨西哥違約的不僅僅是法國人,英國人、西班牙人同樣遭受了損失。
但法國人的損失無疑是最大的。
朱富貴估計,距離法國出兵的時間恐怕不遠了。
所以他才會阻止朱莉收購法國人手中的美債。
這種東西就算是1大明元換100美元的債券,也是血虧。
在戰爭的談判桌上,這種債券我大明都是奔著可憐叫花子的心態當草紙收的。
朱富貴相信,那一天應該不會太遠了。
搖了搖頭,朱富貴又即興創作了八條法國笑話,寫在小本子上,回頭讓大明之聲那個小伙子去播。
那個叫夏江的小伙子,南方味英語里帶著一股福建味,特別適合講乳法笑話。
除此之外……
朱富貴想了想,本著有棗沒棗,打上兩桿的心態,叫來了伊藤博文:“伊藤黃門,你替朕代筆給俄羅斯沙皇亞歷山大二世·尼古拉耶維奇同志寫了一封信……”
朱富貴愣了愣。
剛才我是不是說了同志?
真是奇怪,不知道為什么說到什么什么維奇,什么什么斯基,總是會不自覺的加同志兩個字。
這個世界時間線變動,應該不會出現紅色俄國了。
而自己和他都是皇帝,是帝國主義獨裁君主的同志關系,好像也沒錯。
“陛下,陛下?”
伊藤博文叫醒了走神的朱富貴。
朱富貴搖搖頭,不去想這些奇怪的東西,繼續吩咐道,“總之,你幫我向俄國人打聽一下,他們是否愿意向大明出售阿拉斯加。”
“告訴尼古拉耶維奇同志,我們大明是很有誠意的,希望他們好自為之,不要辜負了兩國人民對于和平的殷殷期望。”
說著,朱富貴伸了個懶腰,伊藤博文一鞠躬,連忙退下了。
伊藤的文筆自不用說,朱富貴根本不用多慮。
至于說寫信對俄國人文攻武嚇一番,也算朱富貴臨時起意。
不過嘛,俄國人愿意與大明暗通曲款自然是最好,不愿意也正和朱富貴的意。
趁著西伯利亞大鐵路還沒修好,沙俄對遠東軍事力量投送極其困難,軍事損耗極其嚴重的時間點,大明自然要搶先對俄作戰,光復我黃種人的遼闊地盤。
反正打誰不是打呢,這個時代沙俄在遠東連我大清都打不過,大明倒時候瘋起來,將這兩個虛假的巨人摁在地上一起揍也是極好的。
朱富貴唯一擔心的,只有英國人的態度而已。
希望到時候易北河畔的德意志蠻子們,能夠為大明分擔一點壓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