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仁每天舔一口掛在房梁上的豬苦膽,后來物資緊張,已經換成了更不值錢的豬尿囊。
雖然味道不太對,但意思是一樣的。
用痛苦的味覺體驗牢記恥辱,立志復仇大明。
睦仁舔豬尿囊的時候,詛咒的不光是朱富貴,也有三島一夫這個該死的契卡頭子。
出于自我保護,三島一夫一直不以真面目示人,今天也是戴著頭套出鏡。
三島最早是赤龍會的成員,早在王師登陸之前就為了黃種人復興而四處奔走,幾次命懸一線了。
從天子接過勛章的那一刻,他整個人都在顫抖。
兩行熱淚從頭套上印濕了出來。
“大明萬歲!”
三島一夫深鞠一躬,退到一旁。
緊隨三島一夫之后的是一個年輕的戰士,臉上和脖子上都纏著繃帶。
他在解放北海道的作戰中,勇敢地帶領戰友對俄國人的炮樓發起了萬歲沖鋒,付出慘痛代價后成功俘虜了沙俄北海道總督哈布羅伊夫,成為最先達成抬籍積分大滿貫的倭人。
“他是我兒子,他是我兒子,佐助!”
臺下佐老頭激動地拉著幾個老伙計,“窩草連良,聽到沒有,窩草連良,那是我兒子,我兒子面覲天子了!”
……
朱富貴一臉古怪地給這個姓佐名助的倭人青年頒發了勛章,并且詢問了一下,他以后愿不愿意開飛艇,成為一名航空兵。
氦氣飛艇相對來說是一件比較安全的交通工具。
就算日后工部的飛機研究成功了,朱富貴也不敢坐,直升機就更別提了。
所以朱富貴給自己搞了一搜皇家胖頭魚號飛艇作為乘具,北川景子這位女忍者馬上要回來當御用司機了。
但宇智波動力號飛艇也不能閑著。
就算不用扔天照炸彈的和平時期,它也要時不時飛越北京城,去丟杏貞娃娃,非常的忙碌。
不曉得這個叫佐助的家伙有沒有駕駛天賦。
如果真有天賦,以后給他一個火燒紐約的機會也不是不可以。
李梅在東京有熟人,倭人在紐約也有熟人,大家都很熟,這很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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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原本授勛的對象是有三個的。
國子監農學院優等生,回鄉推廣“神農1號”優質稻種,又響應號召前往南洋聯合果品任職的沙琪瑪也是有資格入圍。
不過都護府工作人員上門告知的時候,他嚴詞拒絕了。
“我父親是火燒胡人的大功臣,我哥是西雅圖夜店小霸王,我怎么會是倭人?老兄,我有大明朱卡,且早就入籍的好不好!”
的確,憑借著生擒二十多個法軍,甚至包括法國現任西貢總督地中海先生在內的這份功績,沙琪瑪早就成功入籍大明了。
因此他堅決不受頒給倭人的勛章。
相比之下,佐助還沒來得及入籍,三島一夫因為工作性質,暫時不能入籍,免得有人炒作明人殺倭人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