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廣州、舟山、南京,大沽,到處都有這些火箭彈的使用記錄。
不過總得來說,因為工藝可靠性和成本的問題,在如今這個時代,火箭彈這樣需要大量優質鋼材的消耗品肯定是不如火炮受歡迎的。
但朱富貴可沒有這樣的顧慮。
他以沙特土豪朱·薩勒曼的身份,問了問萊陽鋼鐵廠,優質“自來水管”的售價。
接著便打開了新天地。
【萊陽無縫鋼管廠家610*25厚壁無縫鋼管Q345B無縫鋼管廠盛典鋼管】,批發價5780元……一噸……(如圖)
隨便拿出一個小目標,那便是17000噸,填上炸藥,那便是2萬萬公斤的火箭彈。
一想到這些鐵疙瘩要在能歌善舞的老伙計們的頭上爆炸,朱富貴陛下都傷心地三天沒吃飯。
盡吃扇貝和大鮑魚了。
總而言之,大明爸爸的全方位包養之下,左宗棠的“緩進時間”將大大縮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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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支援左宗棠之外,朱富貴在離開天津前還有最后一件事情要做。
那便是提前救災。
大清朝國之將亡,也確實是天災人禍頻發。
之前印尼那個鳥不拉屎的火山爆發朱富貴確實沒有辦法提前預知。
不過發生在華夏故土的災害,因為中華民族傳統的史料記載習慣,朱富貴還是非常清楚的。
在德武六年的七月下旬,淮海地區雨季的后半段,將會有一次二十年一遇的災情。
雖說二十年一遇這種字眼放在后世,好像都不夠資格出現在新聞報道中。
五十年一遇,百年一遇,恨不得千年一遇,才是新聞標題的常態。
但對于如今生活在黃淮地區的上億百姓來說,二十年一遇的災害也絕對是一場生死攸關的大事。
黃河這條母親河真是令人一言難盡。
這個老媽絕對是更年期暴躁流派,絕不是什么慈母。
偽清咸豐五年,西元1855年,黃河在蘭陽銅瓦廂決口改道,離開淮河水系,回到北方流入渤海。
這也是后世黃河的固定水道了,但其中也經歷了光頭炸花園口的事件,直到解放后經過不斷努力,水道才算穩定。
可如今,黃河改道才13年,恐怖的記憶尚在人心。
而且黃河像個渣女般離開淮河,也留下了海量的泥沙和抬高消失的河床。
淮海這個名詞便是這時候誕生的。
淮海淮海,之所以叫淮海,便是每年到了六七月,淮河下游真的會變成汪洋大海。
而今年這場洪水將會來的更猛烈一些。
具體的損失已經難以估計,朱富貴只知道在相關文獻上寫著“受災人口都多達數千萬,死者‘遍地尸漂’,并有‘整縣全沒,獨活五人’的相關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