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個叫做夏江的小伙子,朱富貴總覺得有些似曾相識。
而那個叫做蓮娜的白人小姑娘,也好像在哪兒見過似的。
不過想再多也沒有什么用,年底的文藝工作表彰大會上,自己應該能夠見到他們,到時候可以順便問一問。
文化工作表彰大會是今年朱富貴陛下新創立的一個年度盛會,用以表彰在文藝戰線上有突出貢獻的同志。
可以說,是一個雜糅了格萊美、奧斯卡、普利策、托尼、諾貝爾文學家等一系列文化領域的綜合性盛事。
具體的獎項名字還在商討。
朱富貴個人比較中意金豬獎,下面再進行細分。
而一些禮部的同志則建議,應該設立朱富貴音樂獎,朱富貴電影獎,朱富貴新聞獎,朱富貴戲劇獎,以及朱富貴文學獎。
對此朱富貴是表示推辭的。
我大明天子雖然文功武治曠古爍今,但朱天子實在是一個低調謙虛的人,并不看重這些身前身后名。
但是一定要用人名命名,朱富貴的名字實在是繞不開的。
與文藝工作表彰大會一前一后舉辦,但規格要更高一級的科學與工程學表彰大會,倒是好辦一些。
什么李冰獎,什么魯班獎,什么祖沖之獎,什么扁鵲獎之類的都好說。
普利策實在不知道該找誰來對應。
或許是聞風奏時的言管?或者是記錄歷史的史官?
似乎都不合適。
朱富貴暫時還想不到該如何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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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祭酒還在安陽嗎?”白夏兒用勺子攪動著玻璃杯里的冰塊,忽然問道。
“是啊,在天津耽誤了十來天,他就迫不及待地回去挖殷墟了。”
朱富貴搖搖頭,想到夏志新那副朝圣一般的虔誠又亢奮模樣,真懷疑自己以后要是把什么二里頭、龍山、河姆渡什么的統統把坐標給他,他該不會猝死在任上吧?
“哦!”白夏兒點了點頭。
朱富貴有點疑惑,還沒開口,白夏兒忽然拿出了一張紅色的請帖,有些為難地道:“明天是吉莉安的婚禮,你要陪我一起去嗎?”
“吉莉安?”
朱富貴愣了愣,這才在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滿是雀斑,而有點點胖的白人女孩,“是你的那個洋丫鬟吧?難怪好久沒見到她了,原來是要結婚了。”
“嗯,就是前幾個月,我們在西安辦婚禮的時候,吉莉安也談戀愛了。”
白夏兒既為小女仆大明夢達成而感到高興,也略微有些失落,畢竟在自己最孤獨最無助的時候,一直都是吉莉安陪伴自己的。
現在吉莉安要出嫁了,雖然只比自己結婚完了半年,但白夏兒卻有一種老母親送女兒出閣的感覺。
朱富貴高興地道:“這都是好事兒啊,我肯定去。”
白夏兒高興地點點頭,知道朱郎這是完全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才會去的,是寵溺自己的表現。
啵唧~
她在朱富貴的臉頰上輕輕啄了一口。
若是朱莉或者殷素素這樣的舉動,倒是在正常不過,但白夏兒卻羞紅了臉,緊張地左右張望,生怕被人看到。
臉頰上冰冰的,朱富貴好笑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這是很好的開始。
或許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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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拉什礦場。
隨著大明日益走上正軌,朱富貴這個大明天子的分量也越來越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