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有冬天夏天?”
……
唐三桂被一個又一個刁鉆的問題問得一臉懵逼。
大明小學生的作業都那么難了嗎?
中華民族對于教育的重視可真是刻在骨子里啊!
不像我們猶太人,總是游手好閑,只想著放高利貸……
這樣的民族,能復興嗎?
還有前途嗎?
唐三桂陷入到了短暫的自我反省之中。
一直幫不上孩子們的忙,讓唐三桂感到非常丟人,不過說到緯度,他可就不困了。
畢竟一直懷揣著復國夢想的唐三桂,一直都在研究地圖。
“三位小盆悠,你知道嗎,我的家鄉和萬睡爺的家鄉,葉在一個維度上面……”
這時候,一個巨大的黑影籠罩在了唐三桂身上。
他轉過頭,只見一個魁梧的身軀遮住了光線,也把偶爾會飄進來的細雨擋住了。
“李爺爺!”
楊家三姐妹見到來人,啪地將鉛筆丟掉,一個人跳起來環抱一個胳膊,還剩一個干脆爬到了他身上。
來的人正是大明唯一的太監,位高權重,心狠手辣,歹毒無比,曾威震南洋,令洋人片帆不敢下海,也曾手執兇具鞭笞當朝國公,令李公爺半個月下不了床,聲蓋高力士,權傾魏忠賢的大明廠公,李春發,李大公公。
別看他現在被小女孩們揪頭發的揪頭發,彈下巴的彈下巴。
但就好像被櫻木花道隨意揉捏的安西教練,其實有著白發魔鬼的外號。
當然,唐納德是不知道安西教練是誰,但他同樣也對李春發公公深深忌憚。
他連忙站了起來,行禮道:“瞎官三桂,撿裹李公公!”
老李太監將三個皮猴子一般的小妮子從身上捉了下來,輕輕放在地上,笑呵呵地道:“喲,這不是唐三桂嗎?幾天不見,大明話都這么拉啦!”
“呃……”
唐三桂連忙解釋道:“下官出差太久了……差點連鄉音都忘了……罪過,罪過……”
“哦,灑家倒是忘了!”
李老太監一拍額頭,嘭的一聲,道,“你是帶著關寧鐵駱駝去打俄國人了吧?”
唐三桂眼角抽了抽,忍不住想象,如果剛才那一掌打在他的腦袋上,他的腦袋怕不是會像熟透了的西瓜一樣裂開吧?
擦了擦額角的冷汗,唐三桂的姿態愈發謙卑:“回公公,說來慚愧,下官的鐵駱駝旅沒有遇到俄國人,就收拾了一些雜胡……”
“雜胡?”
老李太監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皺眉道,“話說,你不也是雜胡嗎?”
“不不不,完全不一樣的……”
這一點,唐三桂必須要據理力爭,哪怕對方是權勢滔天的李廠公。
“我和幾位精通希伯來文的專家,經過嚴密的考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