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幾年前,《萌芽》雜志上有一篇森下上校寫的文章,叫做《夏令營的故事》。
在大明內部發行的版本,夏令營的故事雖然勵志,還不至于離譜。
但在睦仁手里的那本,可就是惡臭的非人類培養指南了。
說到底,在外宣方面沒有道德包袱和愚民壓力,朱富貴陛下的宣傳組合拳,炒熱度,買流量,政府游說攻勢可以說是肆無忌憚,百無禁忌。
這些糟粕玩意兒如今也沒有個監管,其毒害程度,可是遠遠超越后世的。
這個時代的人,對于后世的生物病毒沒有抗體,對于精神病毒,就更沒有抗體了。
在朱富貴的親自督辦之下,大明借著“體育精神”,“和平友愛”,“普世價值”等等名頭,瘋狂地向歐洲輸出奧運概念。
不夸張的說,就連巴黎街頭的老太太都知道有一幫外地臭要飯的要開奧運會,年輕人們都在嘀嘀咕咕在討論了。
通過范德比爾特家族,以及唐氏猶太財團兩條線,朱富貴還想方設法聯系到了大量歐洲的地下資本建立賭博盤口。
競技體育從出生的第一天起,就是天然與賭博糾纏在一起的,這是人性的短板。
大明內部對于賭博保持著高壓態勢,只有官方發行的體育彩票,算是疏堵結合的一個小泄洪口。
能做到這一點,已經是大明的極限了。
這還得多虧大明北美地區都是由朱富貴及其政府一手移民、歸化、管理、教育的,朝廷有著超強的民眾基礎和組織動員能力。
如果此時大明已經入關整個中華故土的話,朱富貴就沒有信心做到全國范圍內對于黃賭毒的高壓靜止了。
這需要超高的政府掌控力和群眾組織力,不是簡單能夠做到的。
必須培養更加強有力的基層皇訓組織。
對于大明的內部,朱富貴始終保持著家天下獨裁者的道德情懷,但對外,就完全什么限制了。
大明通過明暗渠道拋出誘餌,猶太財團、西西里黑手黨家族、倫敦證、巴黎、華爾街券交易所的銀行家們,甚至于為梵蒂岡教廷打理資產的白手套們,全都像是聞到鮮血的鯊魚一樣聚攏起來。
博彩業產生的巨大利潤令他們眼睛都變成了英鎊的形狀。
至于多少歐洲人將在賭博惡習中傾家蕩產,家庭支離破碎,他們就看不到了。
為了利潤,這些家伙積極動用手中的資源推動奧運會的宣傳普及,其勤快程度不亞于大明的外宣部門。
甚至,不少勢力都已經在琢磨為自己產業所在的城市爭取下一屆奧運會的主辦權了。
當然,以奧委會成員的構成來看,他們基本是白費力氣了。
下一屆奧運會的舉辦地肯定會在柏林。
除非到時候有什么不可抗力的出現。
就像歷史上的1916年柏林奧運會一樣。
如此聲勢之下,不少國家的元首、高官、皇室成員表達出了希望出席開幕式的意愿。
這倒是歪打正著產生了另外一個效應。
從微觀上來看。
1856年克里米亞戰爭,半程中的太平天國運動;
1856年第二次鴉片戰爭;
1857年印度民族大起義(失敗);
1859年奧地利-薩丁戰爭;
1862年美國南北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