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李鴻章與他多年前的老上司,就這么見面了。
“世間所有相遇都是久別重逢……恭親王殿下,上海一別,已九年矣!”
李鴻章一把拽住奕的金錢鼠尾,將他從地洞里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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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唐蒙聯軍的大部隊正在接管城中各處重要據點。
他們的軍紀不敢恭維,京城之中早已是人頭滾滾。
此時京中眾爺早已后悔不迭。
若是大明入京,自己簞食壺漿,王師必不能暴虐至此啊!
他們可是聽說了,除了武昌之外,朱富貴陛下下手還是很仁慈的。
西北駐防的八旗兵丁,只要焚毀族譜,改姓斷祀,就能成為楚人或者明人。
可如今,是心狠手辣,制造血案無數的李鴻章,以及索特那那個化外蠻子如今,那可如何是好啊!
也有人猛然醒悟,怒罵道:“富貴匹夫,你好毒的心腸!”
“你借蒙古之手來行殘暴之事,自己卻留下仁厚之名!”
“你這個欺世盜名的毒夫!”
砰!
曾經在世界杯上獨中兩元的通遼可汗親兵吹了吹手中明呲花的硝煙,朝當朝一品大學士的尸身上吐了口口水:“你是個什么東西,也敢侮辱圣人皇帝,真是急著上路。弟兄們,去下一家!”
這個北京城中,如今風聲鶴唳。
當然,也有一些人高枕無憂。
比如,杏貞此時就抱著邢寶,萬幸自己做了尊重祖宗的決定。
而同治就……
紫禁城,金鑾殿。
僥幸躲過兵災的朝廷官員全被集中在了這里。
索特那王爺,一身的甲胄,膀大腰圓,手執一條白綾,一步一步逼近了癱坐在龍椅上的豆芽菜同治。
下首大清百官噤若寒蟬,沒有一個人敢發聲。
他們都在接受命運的審判。
一旁的德川慶喜弱弱的說道:“索桑,上洛的程序好像不是這樣子的……”
索特那放下白綾,從屁股后面掏出一本《三國演義》,翻到第四回《廢漢帝陳留踐位謀董賊孟德獻刀》看了看,皺眉道:“沒錯啊!進洛陽是這個流程啊?”
說罷,索特那高呼道:“臣索特那救駕來了!”
同治哪曾見過這陣勢,嚇得戰戰兢兢,從龍椅上滑落在地,竟口不能言。
反倒是杏貞懷中的邢寶,依然天真爛漫地在玩鼻屎,絲毫沒有畏懼之心。
索特那再次拿起《三國演義》,翻到看了看,又看了看同治和杏貞懷中的孩子,又再次拿起了白綾,笑著對道德川慶喜道:“慶喜老弟你看,古今之事,多有同耶?這洛啊,就得這么入!”
德川慶喜搖搖頭,道:“明公,末將不是說這個……喏,你看……”
德川慶喜從身后掏出了一張弓,用食指撥了撥弓弦,發出了鏗鏘之音,“明公,以末將愚見,咱們得用這個,用這個才地道!”
…………
祝大家國慶節快樂,另外明天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