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左楚朝廷肯定也是能拿到一些分潤。
到時候也讓左王爺過一把中東王爺的狗大戶癮。
總之,左宗棠只是出于軍事價值考慮,知道這石油至關重要,便欣然前往參加皇家石油的憶苦思甜大會。
結果,那四個糊涂書生沒把左宗棠認出來,石油公司的皇訓員哪里認不出來。
左宗棠本就是狂儒,還是很愛出風頭的。
自從西安一戰登上報紙之后,他便愛上了登報的感覺。
他非常樂于接受大明媒體的采訪,甚至還在楚軍中自建了一份《秦楚月報》。
概因西楚軍中,楚人占7成,秦人占3成,秦楚兩家千年世仇在蔥嶺以西真正水乳交融在了一起,故得此名。
這份報紙雖然沒有什么銷量,全是攤派,但老左也自得其樂。
同時,朱富貴也非常愿意讓大明百姓了解到這些前往西陲開疆擴土的秦楚漢子的事跡,經常派出戰地記者奔赴帕米爾高原,用鏡頭記錄他們的英勇作戰的畫面,順便拍一拍英國大兵與山羊的故事。
從銷量上來說,英國大兵與山羊的故事是最高的,每次都能賣脫銷。
此外,在剛剛創刊的大明《時代周刊》雜志上,創刊號的封面甚至都不是朱富貴大帝,而是一身戎裝,掛滿帝國勛章,表情不怒自威的左宗棠大帥。
左宗棠的照片,可比歷史上吳佩孚、常凱申第一次登上《時代周刊》雜志的照片精神多了。
說實話,吳佩孚也好,常凱申也好,不說為人處世如何,單說外貌都是不差的。
特別是常凱申老弟,年輕的時候說一句上海灘美男子也不為過。
后來就算嫖禿了,看上去還是很精神的,相貌堂堂,望之頗似一代鐵血名將,是繡花枕頭的人君典范。
《時代周刊》1927年那張照片,常凱申看上去距離傅滿洲就差一條辮子,兩撇胡須了。
盎撒老鐵的陰間濾鏡,可以毫無疑問,百年傳承,源遠流長。
常凱申登上《時代周刊》不止一次,直到光頭開始圍剿“蘇區”,《時代》的封面照上,他的形象才變得陽光了起來。
嫻熟的切換,鏡頭語言的暗示,這些技巧都是值得大明的新聞工作者好好學習的。
總之,皇家石油的皇訓員一眼就認出了左宗棠,就算第一眼沒注意,他身后白智信的大光頭也忒顯眼了。
大明國丈,怒目金剛,慈悲渡人的白大師,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于是,左宗棠一行不僅僅被邀請參加憶苦思甜大會,一起追思當年家鄉的窮苦,還被請到了新鉆井現場參觀。
左宗棠手持一把滿是紅綠寶石和金剛石的黃金彎刀將綢緞剪開。
這把彎刀乃是當年浩罕汗國大漢賜予阿古柏的禮物,片切阿古柏后,也成為了左宗棠最心愛的戰利品。
隨后,白智信法師還應邀,給鉆頭開了光。
前前后后,加上下雪,一共耽誤了半個月的行程。
這導致,當左宗棠一行抵達石家莊時,第二屆世界奧林匹克運動會已經接近尾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