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家伙,這就是你輕敵的代價。”
寧次冷笑著看著動彈不得的鳴人,“自己也感到很可笑吧,事實已經證明,在真正的天才面前你什么也不是,你只不過宗家大小姐身邊的一條狗而已。”
似乎是壓抑已久的怨憤找到了突破口,寧次既沒有繼續出手放倒鳴人,也沒有招呼裁判宣布結果,而是用他能想到的最惡毒的語言盡情羞辱著對方。
青筋盡露的白眼中蓄滿了惡意,寧次此時盡情地享受著報復的快感。
他似乎將總是出現在雛田身邊的鳴人當成了報復發泄的對象,將長久以來對宗家的不滿與憤恨全部傾瀉出來。
是的,這就是明明兩人幾乎沒有糾葛,但自中忍考試一開始,寧次就看鳴人不爽的原因。
寧次之前很早就注意到了他,作為經常出現在日向宅邸附近的外族人,鳴人實在過于顯眼。
看著他經常送雛田回家,看著他們兩人成雙入對,不知不覺中,寧次將他視為和宗家一樣憎恨的對象。
尤其是寧次畢竟無法真正做出什么對宗家不利的事情,那么顯而易見的,如果要尋找一個人來承受他自小失去父親的痛苦以及內心對宗家的怨恨,這個人是誰就不言而喻了。
原本的劇情中,寧次發泄的對象的雛田,然而那是沒有辦法的事,他總不可能去報復花火乃至其他宗家的人,不是不想,而是根本沒有那個機會,直到中忍考試中將雛田安排成他的對手。
而劇情中的寧次也沒有浪費那個機會,下手之重,甚至到了在場所有上忍齊齊出手打斷比賽的地步,雛田更是重傷到一個月后都沒有恢復過來,還是當時準備發動襲擊的二五仔藥師兜突發善心出手治療,才沒有讓小丫頭留下后遺癥,可見寧次對于宗家的怨恨到了什么樣的程度。
換到現在,即和宗家的人親密,又不會讓他遭人非議的鳴人無疑是一個更好的代替品,自從知道鳴人是自己正賽的對手,他這一個月中每時每刻不在等著這一幕出現。
不是號稱天才嗎?那我就堂堂正正將你踩在腳下,宗家大小姐喜歡的人,那我更要讓她痛徹心扉!
長年累月涓滴匯聚的怨恨,在這一刻將全部釋放,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時間能夠停下來,他要慢慢享受這一刻的收獲。
“怎么不說話?點穴并不會讓你變成啞巴,還是痛得說不出話來?哈哈哈哈,終究你不過是這種程度而已嗎?哈哈哈哈哈!那位大小姐所看重的人不過是一個無能的廢物!”寧次放肆地對鳴人大笑著,眼神中充滿了期待,期待著鳴人接下來惱羞成怒又無可奈何的表情。
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自始至終,鳴人都只是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眼神中毫無波動,那些惡毒的嘲諷與羞辱,仿佛對他來說不過是清風拂面一般。
“……哈哈哈,你就沒有什么要說的嗎?還是你在藐視我?”鳴人的反應讓寧次臉上狂氣的笑容漸漸消失,同時心中的憤怒開始填充,這時死死地盯著他問道。
沒有得到想象中的反饋,讓寧次感覺自己像個小丑一樣,明明贏的人是自己,他不想看到對面的失敗者這個時候還表現出一副從容的樣子。
話音落下,寧次臉色陰沉地向鳴人靠近,體內的查克拉流向雙手,他要讓對面這個狂妄的家伙明白藐視他的下場。
可就在他剛踏出一步時,白眼所看到的讓他驚駭地停住了腳步。
“什么……不可能!”
寧次瞪大了雙眼,嘴里發出難以置信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