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鳴人的劍尖在冰龍的龍尾一點,借力空中換向,將風流·纏的速度發揮至極限,冰龍還未至,他人已經出現在團藏的身后,手中冰劍化作晶白的流光,直刺向團藏的后心。
這才是他拿出全力的真正樣子,之前的我愛羅也好,根部眾也罷,若不是他受限與對方的體積或毒素控制,他自信沒有人能真正在他手里撐過三合。
“成了!”
極限壓縮的體感之下,時間仿佛都變慢了一樣,嘶吼的冰龍還在半空,他的劍尖已經接近了團藏一米之內,鳴人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知道這時候的團藏必須做出選擇了,是立刻轉身應對他的劍還是即將落在他頭頂的冰龍。
右手的寫輪眼封印完好無損,這就意味著除非團藏此時舍得止水的寫輪眼瞎掉,否則不可能現在用出伊邪那岐。
然而不論他怎么選,必定會產生極大的破綻,那么接下來就來自他狂風驟雨的追擊。
中短距離內,只要被他抓到機會,團藏一個忍術也別想用出來。
然而,團藏的選擇卻遠遠超出他的預料。
“風遁·真空大玉!”
就見團藏仿佛不知道鳴人在他身后一樣,極為淡定地結印施術,守鶴練空彈大小的風球自其口中噴涌而出,正面迎著下落的冰龍撞了上去。
“什么意思?”鳴人見此眉毛一動,心道這人找死不成,不過他手上的動作未變,反而更快地遞出手中冰劍,直取對方的要害。
可緊接著更加令他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就在他劍尖自團藏后面堪堪刺破衣服的同時,他整個人的時間仿佛被凍結一般,維持著前沖突刺的姿勢定格在原地。
“這是?!”
這時頭頂上空傳來轟然巨響,真空大玉和伊魯席爾直劍制造的冰龍相互抵消,化作漫天雪花似地冰晶飄落,使得此刻兩人所在的這塊區域溫度驟降。
然而鳴人的心比這更冷。
看著自己持劍伸直的手臂上那緩緩延伸的黑色咒文,他嘴角苦澀地扯動兩下,最后只發出干啞的聲音:“自業咒縛?你什么時候……”
“一開始。”團藏甚至沒有回頭,只淡淡地說道。
“是那時嗎……”鳴人幾乎立刻在腦海中閃過之前自己被團藏擒住脖頸提起來的畫面。
想明白前因后果,他即失落又帶著幾分釋然地笑了,眼中那本來的斗志光芒同時迅速暗淡了下去。
“咒印、束縛,呵呵,兩次都在同樣的地方栽跟頭,我還真是個白癡呢。”
回想起上次是死在大蛇丸的影蛇縛,這次又身陷于團藏的自業咒縛之下,原來他才是一直沒有成長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