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合理,你們不能這樣武斷,鳴人還是個孩子,他好不容易才在差別歧視的目光里成為木葉忍者,這樣草率的定性會毀了他的一生,你們這是謀殺!”伊魯卡聞言頓時再也維持不住理智,大聲咆哮起來。
他至今記得,第一次見到鳴人時,對方那張口欲言卻說不出口的可憐模樣,他不能任這件事毀了鳴人到目前為止所有的努力。
“放開我!小春大人,焰大人,請重新調查這件事,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伊魯卡試圖沖過兩人把手的樓梯,可惜以他的實力,又怎么抵得過守衛機要之地的忍者,不出意外地被制服架了起來,他只能一邊奮力掙扎,一邊大喊著,妄圖樓上的兩位顧問能夠聽到。
只可惜,伊魯卡并不了解上層權力的博弈交換,注定不會在這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
“姐姐,你在嗎,我給你送飯來了。”
日向宅邸,小小的花火端著餐盤在雛田的門口輕聲呼喚,然而不管她叫多少次,里面都沒有半點聲音傳來。
無奈之下,花火只能將餐盤放在門口,一臉失落地離去。
“她還是那樣嗎?”
剛從門廊轉過來回到前院,花火就聽到父親日足的聲音,抬頭看去,發現父親站在鯉魚池前,神色淡然地將餌食灑向池中。
“嗯。”花火先是耷拉著頭悶悶地應了一聲,隨即露出滿臉的疑惑問向日足:“父親大人,那人真的會做出這樣的事嗎,姐姐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了,我擔心……”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至于你姐姐,哼,不用管她,餓了她自然會吃飯的。”日足不待花火說完,便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打斷道。
尤其提到雛田時,更是冷哼一聲,顯得十分不滿。
最近令他煩心的事已經夠多了,即使內心處同樣關心雛田,作為積威已久一家之主他也不會展露在女兒面前。
同時他的不滿也不是毫無來由,寧次的那場比賽里,鳴人所說的那些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自然清清楚楚,之前他原本還對于兩人交往抱有不置可否的態度,現在卻截然不同。
要不是那個小子比賽后胡言亂語,在他將日差的遺書拿出來后,想來寧次早就歸心與宗家了,哪里會像現在這樣,每每想到這里,他都一肚子火。
所以等花火垂頭喪氣離開后,他立刻將手里的魚食通通泄憤般丟進水里,轉頭怒視一旁的假山,冷聲說道:“你還要躲到什么時候?”
話音未落,就見庭院中假山的陰影處轉出一個金發的少年。
“哎呀呀,這都被發現了嗎,不愧是日向,好嚇人的洞察力啊,還好我只是個分身,要不然今天怕是回不去了。”
令人熟悉的捉狹語調,不是鳴人卻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