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的接觸下來他也能看出,自來也和三代目那種政治家還是有本質的不同,不是那種首先考慮村子利益的人,想來只要他證明九尾確實消失在他的體內,自來也也會想要一探究竟的吧。
回去的路上想著心事,就沒怎么注意四周的動靜,直到他感覺附近的氣息在不知不覺地在減少,最后只剩下兩股令他汗毛豎立的氣息時才驚覺地抬起頭,向氣息傳來的方向看去。
“……”
只一眼,鳴人就感覺心里一涼,就仿佛三九天赤身在雪地中,又來了場冰桶挑戰一樣的那種透心涼。
左側本應該熱鬧的臨街商鋪此刻變得鴉雀無聲,放眼看去,里面的人通通不見了,而他現在的位置的右側則是河堤,河流上的酒船亦不見蹤影,只余潺潺的流水聲。
這一時刻,附近這里居然只剩他與前方不遠處的兩個人影。
他能認出來者,那裝束,那繃帶下碩大的大刀,還有那雙猩紅的眼眸。
毫無疑問,兩人正是來自曉的干柿鬼鮫以及宇智波·鼬。
“這里的人不會都被你們殺了吧?”啪嗒一聲將單肩包扔在一旁,一邊自后腰掏出封印卷軸,鳴人一邊問道。
頃刻間弄清楚情況的鳴人知道,接下來動手恐怕是難以避免了,故而他也就不用多想什么前因后果,亦或是進行戰與逃的心里斗爭,索性直面接下來的戰斗。
此時再想來,那個酒糟鼻的大叔恐怕很有問題,也許這個人根本不是什么合伙宰肥羊的無賴賭客,而是為了將自來也從他的身邊引開的傀儡。
“真要命,好的不靈壞的靈嗎。”鳴人一陣沒有好氣,在心里無奈地吐槽。
本來他還以為因為他的關系,劇情有所變動呢,不用婆婆媽媽地耽誤時間去短冊街就能找到綱手。
結果變是變了點,只是方向不太對。
原本應該是個被幻術控制的美女過來搭訕引誘自來也離開的,結果換成個酒糟鼻的大叔,編得還有模有樣的,這擱誰能反應過來啊,他不是沒記住這段劇情,而是沒想到這回鼬不按套路出牌。
不得不說如果這背后真是鼬的幻術所為的話,那幻術可謂真是讓對方玩出花來了,簡直是照著人性的弱點猛攻,人就是這樣,突然上來個免費帶路的,他們會首先懷疑對方,然而先開口要錢,反而變得容易讓人相信了,這點自來也和他也未能免俗。
“放心,是鼬桑的幻術,他們在那里睡上一覺就沒事了,最多會著涼。”回答鳴人的是鯊魚臉的干柿鬼鮫,他看著鳴人自卷軸中掏出了一把冰劍,還饒有興致地舔了舔嘴唇,說道:“這就是九尾的人柱力嗎,聽說一人就全滅根部三個小隊的家伙,鼬桑,覺不覺得他和你某些方面居然有點像。”
“……”
鼬沒有出聲,只是脫下帶有鈴鐺的斗笠,和鳴人一樣隨手扔在一旁,似乎不打算費話。
“可別!我這位大哥可不像,首先我沒弟弟,更沒愛木葉愛和平愛到自滅滿門的程度,別說木葉了,不恰當的說,就是祖國也不成!”鼬此時怎么想的不清楚,反正鳴人這里聽見鬼鮫這么說是一腦門的黑線,心里面大聲否定。
他就一普通人,沒有鼬那種深邃的大愛,和平固然重要,然而家人都沒了,還要和平干什么,并且就木葉那幫家伙,別說為了他們犧牲了,就半年前他還想著以后把他們都揚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