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等靜音再說什么,便揮了揮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這里其實只是沒有興趣再聽一次別人的故事,然而落在靜音的眼中,卻完全是另外一種感覺。
只見她怔怔地望著鳴人的背影,總只能自己聽到的聲音輕輕說道:“鳴人君,原來是這么溫柔的人呢。”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鳴人見到一臉宿醉頭痛的自來也回來,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道:“怎么樣,那位綱手姬大人答應了嗎?”
哪壺不開提哪壺,自來也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端起水杯一飲而盡,隨后整個人癱倒在榻榻米上。
“別費力氣了,昨天她那個樣子,明顯是大蛇丸在搞什么陰謀,與其費力不討好,不如想想怎么對付大蛇丸為妙,他還會現身的,不是嗎?”將沾水的毛巾扔給自來也,鳴人順勢勸道。
這些話本來不應該由他說出來,但是考慮到自來也可是接下來重要的戰力,他可不想對方像劇情里那樣被下藥,到時一身實力發揮不出兩三層。
畢竟是大蛇丸,即使失去了雙手,對付起來他也不敢放松大意,就像黑絕說過的,蛇這種東西可不止惡心人,更是有著難纏的特質,劇情里鼬神的十拳劍都沒能徹底解決這個家伙,可見其茍命上確是很有一套。
“少啰嗦,我頭快痛死了,你還是幫我去叫份早餐過來吧,記得不要牛奶。”將冰涼的毛巾完全敷在臉上,自來也發出悶聲悶氣的聲音說道。
他何嘗不知道這些,只是如果不能快些扭轉綱手的心意,到時如果發生什么,搞不好他將要面對兩個過去的同伴,只要一想到有這種可能,他就感覺自己的頭更疼了。
兩人昨天晚上的獨處,他雖然沒有嘗試去套話,生怕這樣會引起綱手的反感,但他還是在綱手的話里行間中聽出了一個期限。
一星期!他知道,這應該就是大蛇丸給綱手留下的考慮時間,所以他必須在這段時間內讓綱手答應回村子才行,否則事情的走向就會完全脫離他的掌控。
這也是他為何硬拉著綱手喝了整整一晚上的的主要原因。
見此鳴人也是無計可施,只能無奈地搖搖頭。
每到這種時候他也很無奈,明明幾句話的事,可是因為不能劇透的關系,只能試著旁敲側擊,效果自然總差強人意。
見對方固執己見,他也只能盡可能地費心盯著點了,希望綱手最起碼不要做出什么傻事。
比如給自來也下毒,自己一個人去面對大蛇丸。
那樣做沒有意義不說,任性的結果就是會被對方一頓暴打。
也是醉了,他心道你一個恐血癥患者哪來的勇氣去獨自面對大蛇丸這種沒有底線的家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