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牧說道:“要不你來?”
夏侯修立刻閉嘴。
而后把鋼珠裝在了彈囊里,瞄準了廁所門。
如果這些赤火蟻沒沖進來便罷,如果它們膽敢破門而入,自己絕不客氣。
“嘭。”
這些赤火蟻可從來不會做生意。
也不會算計成本。
對它們來說,根本無所謂生與死。
廁所門被一只赤火蟻用巨大的鉗子破門而入。
“啊。”
夏侯修嚇得都快尿褲子了。
“快快射他。”
就在這只赤火蟻就要撲過來時,姜牧二話沒說,一棵鋼珠帶著黃色的光芒就射了過去。
“轟。”
爆炸而開的赤火蟻的血液,弄得整個廁所都一片赤紅。
姜牧和胖子夏侯修的身上,臉上,也全都是紅色的液體。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赤火蟻的血液并沒有任何腐蝕性。
除了有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外,沒有讓他們皮膚潰爛。
他的鋼珠直接讓赤火蟻爆炸。
從而沒有任何噴出那種粘上就燃燒的血紅液體的機會。
姜牧來不及停頓,在第一顆鋼珠射出之時,他就再次掏出一顆鋼珠,放入了彈囊之中。
第二只赤火蟻再次撲了進來。
“嘭。”
接著又被姜牧打爆。
第三只,第四只連續被姜牧打爆。
夏侯修不由得興奮起來,說道;“社會我牧哥,牛叉不用說。”
第五只。
這只赤火蟻與其他的赤火蟻不太一樣。
因為它并沒有像其他的那些赤火蟻一樣,莽莽撞撞地沖進廁所。
而是慢慢地探出了一個頭,看了廁所一眼,而后縮了回去。
姜牧看到這顆頭,足足比其他赤火蟻大了三倍多。
顏色也不是赤紅。
而是暗紅。
看來這只是赤火蟻頭目。
而且從它的動作來看,已經具備了一定的神識。
不會是遇到了戰將級妖魔了吧。
姜牧心理暗叫不好。
他在與王炳真獵殺獨角變身妖魔的時候,就知道戰將級的妖魔有多么難對付。
就連王炳真都對付不了。
要不是有那個什么鐵盒,他們說不定都得死在那只獨角變身妖魔的手里。
而現在,他手里僅僅只有一顆鋼珠,如果殺不死這只赤火蟻怎么辦?
姜牧的內心有些恐慌起來。
又過了片刻,赤火蟻又探出了一個腦袋,看了一眼廁所里的兩人后,又縮了回去。
“牧哥,它是不是害怕了。”夏侯修說道。
這家伙恐怕不是害怕。
而是它已經召喚了同伴,現在它和自己僵持,也只是守著自己別跑掉。
想到這里,他立刻說道:“胖子,等下你看我行動,你出門后不要回頭,往學校方向逃,那里有很多警察。”
“哦。”
夏侯修點了點頭,可是想了想意識到了什么,問道:“那你呢?”
“我……”
姜牧咬了咬牙說道:“如果我死了,記得幫我找到我妹妹,好好照顧她。”
“牧哥,你說這些是什么意思,怎么感覺像遺言啊?”
夏侯修心里感到一陣不安,問道:“還有剛剛你說要我好好照顧你妹妹,你是不是答應將她介紹給我了啊?”
姜牧沒有理他,叫道:“沖。”
喊完這個字,他立刻沖了出去。
用彈弓瞄準了赤火蟻。
夏侯修也沖了出去。
沖出了房門,一直往樓下跑。
他不停地嘟囔著:“牧哥,你千別要出事啊。
“牧哥,不,大舅哥,你不能有事啊,你還要喝我和你妹妹的喜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