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羅蘭的頭一偏,就徹底的死去。
姜牧抱著她的尸體,希望能把他救活。
因為她還有話沒說完。
而且這句話,關系到這個事件的幕后指使。
王炳真把大漢捆起來之后,去到姜牧身旁說道:“她不行了,就算是夏冬兒在,恐怕也無濟于事。”
姜牧沒有多少難過,畢竟他與羅蘭也沒有過多的交情。
不過他倒是覺得惋惜。
一個被欺騙了感情的女子,被情人殺害未遂,而后再次被情人派人殺掉,這樣的事情不管發生在誰的身上,都將是一個悲劇。
可是他也知道,這個時間沒有可憐之人。
一切的可憐,都是咎由自取。
但是姜牧還是把她抱出了外面。
這是那些警員站在洞外,一個個提著手槍。
姜牧把尸體交給了張隊,然后說道:“她是為了這個事件犧牲的,希望官方能將她厚葬。”
張隊摘下了帽子,說道:“放心吧。”
王炳真帶著這個大漢,正準備離開,張隊發話了:“這個人你們不能帶走。”
姜牧和王炳真同時一愣,旋即王炳真說道:“這個人涉及到整個案件的始末,如果不將它帶走,恐怕你們問不出個所以然。”
張隊說道:“可是按照規定,你們沒有資格審問犯人。”
王炳真笑了笑說道:“那這樣吧,接你兩個民警一用。”
“這?”
張隊有些不明白王炳真的意思。
王炳真繼續說道:“有你的兩個警員在場,我們就不算私自詢問了。”
張隊笑了笑說道:“你還真是聰明。”
姜牧和王炳真上了一輛警車,一直開到了酒店之后停了下來,王炳真拉著這個大漢走進了酒店,保安人員看到有些不對勁,立刻阻攔,可當他們看到隨行的兩個警員后,立刻退了開去。、
走進房間,王炳真卻讓兩個警員站在門外。
姜牧不由得對王炳真豎起大拇指。
他要這兩個警員其實只是一個借口,就像現在,僅僅只是把他們當做了保安使用。
坐到床上之后,姜牧顯得有些虛弱。
剛剛被兩個火球的力量震懾,他身體還存在一定的傷勢,可是在龍符佩的關照下,傷口已無大礙。
他去到大漢身前,低聲說道:“說,是誰只是你的。”
這大漢盯著姜牧一副不怕死的樣子,冷冷一笑沒有回答。
姜牧看到他這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抬起手一耳光抽在了大漢的臉上。一個通紅的五指印,瞬間出現在大漢的臉上。
大漢吐了一口血水,依舊一副冷然的樣子。
姜牧對于訊問犯人倒是沒有任何經驗,于是看向了王炳真。可是現在的王炳真卻在不停地擺弄著他的新手機。
姜牧踹了這大漢一腳,而坐做到了床上。
大約一刻鐘之后,王炳真這才提著手機來到了大漢面前:“你叫覃志雄吧?”
聞言,這大漢抬起頭看了王炳真一眼,沒有回答但也沒有否認。
王炳真臉上掛著一個邪笑說道:“覃志雄,1992年出生,家里有奶奶,父母八年前因車禍死亡,有一個妹妹在叫做覃柳,在塢城一中就讀……”
“夠了。”聽到這里,覃志雄不由得寒毛直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