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王炳真怒喝道。
劉虎不敢再多言。
而中年男人也終于站了起來,緩緩走了過來,王炳真應該是感應到了男人身上的氣息,不由得警惕起來。
男人是一個留著一字胡的平頭,方臉。
長得倒有幾分魯迅的樣子。
只是他微瞇著的眼眸里,時不時透著寒光。
他來到王炳真附近說道:“作為一個學院的老師,在這里對一個學生大吼大叫,喊打喊殺算什么本事?有種咱倆練練?”
王炳真也不是膽小之輩,更不是孬種:“請!”
說著,兩人就要開打。
周圍的人都紛紛避讓。
就在這時,門外沖進來一隊人馬,帶頭的正是王宇翔。
“怎么回事?”王宇翔遠遠地吼了一句。
兩人看到來的人是官方警員,將身上的銳利氣勢收斂了起來,一字胡男人露出笑臉說道:“王所長,這么晚了還來逛酒吧?”
“哼。”
王宇翔憤憤地哼了哼鼻頭。
雖然王宇翔沒有覺醒,但是他代表的是官方,所以對一字胡也沒必要給面子。
“你個老狐貍,這么晚還沒睡?你是怎么為人師表的?”王宇翔冷冷回應。
一字胡笑著說道:“那你要問問那個人,看看他配不配為人師表。”
一字胡狡猾地把問題推給了王炳真。
王宇翔看向王炳真問道:“怎么回事?”
王炳真說道:“他們大半夜,帶著我的學生來酒吧喝酒,作為老師,我有必要保證自己學生的安全。”
“好偉大的師德啊。”一字胡不依不饒地說道:“古人云,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你一進來就對我的徒弟拳打腳踢,這算怎么回事?”
王炳真說道:“我是替你管教他。”
“我的徒弟,輪不到你來管教。”一字胡喝道。
王宇翔看了看姜牧,又看了看劉虎,猜測可能是因為劉大能的事引發了這一次的矛盾。
而后又看了看一字胡和王炳真,說道:“你們兩個我都認識,要不給我個面子,今天的事就這么算了,王炳真,你帶你的女同學離開吧。”
姜牧剛剛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陽顏已經喝醉了。
現在她更是趴在吧臺上睡了過去。
要是自己來的再晚一點,恐怕她就貞潔不保了。
王炳真說道:“姜牧,馬烈,你們去扶陽顏,我們回去。”
“嗯。”
“是。”
兩人答應一聲便走了過去。
劉虎喝了點酒,膽子也大了起來,他沒在乎王宇翔在場,開口說道:“姜牧,你我終究有一個人要死。”
如果說姜牧之前把劉虎當著個屁,那現在這個屁還真是個響屁。因為他也這么認為。
姜牧說道:“應該是你死。”
“哈哈,”劉虎大笑,抬了抬手說道:“剛剛不知道是誰翻白眼吐舌頭了。”
姜牧想到劉虎的紫金藤,心里就一陣不自在。
但是兩人的矛盾,早晚要爆發,死亡在所難免。
一字胡男人看到姜牧和馬烈就要扶起陽顏,冷喝道:“慢著!今天是你們先動手,難道王所長打算就這樣讓他們一走了之了?”
王宇翔心里也對一字胡不爽,問道:“那你想怎樣?”
一字胡說道:“他們其中一人,必須留下一手一腳,否則不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