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她一米二的長腿一個直踹出去還是很有沖擊力畫面的。
因為她這邊的動靜,從里面少說三百平的辦公區里立即呼啦啦沖出一大幫子人。
從他們一個兩個兇神惡煞的樣子來看,很明顯就不是什么社會良民。在其中還有兩個濃妝艷抹的女生,其中一個左臉腫得老高,正敷著冰袋。正是剛剛下車不久就被秦思雨打跑的兩位。
“秦思雨!你有病啊!你真以為我怕了你不成!”剛剛被打了一耳光讓腫脹還沒消的女生現在很干脆誤以為秦思雨是得寸進尺的追殺過來找茬的,認為她有完沒完,是不是以為她這邊真的怕了她。
秦思雨卻看都不看她們倆一眼,只是環顧了一圈這里眾多以為有人打上門鬧事的混混,豪氣在這里大喊:“你們老板呢?他怎么不出來?!”
余非好像很了解這位閨蜜平時的脾性,所以現在就當看好戲的抱著手臂在后面看熱鬧。
王動看見她都這樣了,他也不急著出聲了,看這個秦思雨怎么處理好這件事情。
更沒看出她在他旁邊溫溫軟軟的,溫順的像個小綿羊,稍微離他遠點立刻化身母豹子,說話都是帶吼的,一股子的江湖豪氣。
“秦小姐,我承認你們秦家在江水市這塊地家大業大,不過我們沈家在業務上和你們江水不犯河水。你們搞你們的酒店,我們搞我們的信貸。說不定我們以后還有機會合作一下。你這樣三番兩次搞我們的人,鬧我們的地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聽見秦思雨在這種破門的大喊,有一個人還是坐不下去了的穿過人群走到前面來。
看他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氣質也是文質彬彬的。只是那副鏡片都擋不住的眼神中的陰毒讓他渾然沒有書卷氣,更有一些匪盜山賊里的毒手書生的笑面虎感。
四十多年歲的消磨沒有讓這股氣質稀釋,相反變得更加渾厚沉重。
“三叔,就是她把嬌嬌打成這樣的!”沒挨打的那個女生立即為她小姐妹出頭的向這位她稱呼為三叔的男人告狀。
男人立即更加似笑非笑的向秦思雨看過來,就像一條盯上了獵物的毒蟒蛇。
“我又沒打你!”秦思雨很干脆的反駁,指著這個告狀的女生就喊。
用她的話講,她沒有打她,所以這件事情關他們沈家什么事。
余非聽見她這么說都有點板不住自己冷顏。
王動聽得更是有點忍俊不禁,發現她這話咋一聽很講道理,但是仔細聽怎么感覺這么不講道理呢。
沈三叔也一時間接不上話,發現這位秦家小姐可以在這里更加無理取鬧一點。
不過他知道有些話還是要說,繼續慢慢悠悠,實際語氣卻是很重的說:“許小姐的哥哥剛剛和我這邊談成了一個項目合作,并留話讓我平時幫忙照顧好她。秦小姐,你知道我是一個生意人,我們做生意的講得就是一個誠信。我既然已經答應了,自然要照顧好她,所以這件事情無論怎么說,我都是要管的。”
反正就是一句話:不管你認不認為我有資格,這件事情我都是要插手管定了。
秦思雨瞪眼,沒有想到這么一個有頭有臉的人今天也可以這樣不要臉,硬是撒謊編借口也要把自己攪合參與進來。
聽見得到了沈三叔的支持,左臉還腫得老高敷著冰塊的許小姐立即挺直了腰桿。
知道她哥哥到底和這位沈三爺有沒有合作,還有是不是給他留話拜托照顧好她都不重要,反正過了今天合作還有照顧的事情都會落實了,因為她會把這件事情告訴給他!
“這真是打算撕破臉了。”王動看見這情況立即明白了其中一二。明白他的這個東西不太肯定輕松要回了。
因為就對方這態度,他就是愿意出錢買回來,對方也肯定會乘機出高價,說白了就是找出機會給他還有秦思雨難堪,就為了找回那一耳光丟掉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