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他一直對她別有想法,甚至他都不在乎能獨享得到她,只要能給他一個當作面首,需要時候去找他同床共枕的機會都可以。
徐市長現在哪里還有平常里的翩翩風度,如果不是知道會被對方厭惡,他都不惜化作舔狗,去跪下舔她的鞋面。
“宓……宓小姐,我知道你突然來江水市。我……你,你怎么不提前招呼一聲?我好立刻安排一切去熱烈迎接你啊。”
在外面巧舌如簧的徐市長這時候的舌頭就像被繩子捆住了,說一句話都要打幾個結巴。
他的眼睛更是不知道應該往哪里看,感覺他不小心亂看了哪里都是對這一位天女的褻瀆。
“我們這次又不是來找你的,少在臉上貼金。”宓婉兒看宓甄不打算開口,她和她十幾年的同處知道她這是想讓她打發了對方的意思。
所以她立即開口一點不客氣的呵斥了這位江水市的一把手,讓他最好是怎么來,怎么就滾回去。
徐市長卻一點不在乎,甚至如果這時候這段話是由宓甄親口說出,他肯定會如啖甘飴,相當受用對方對他的斥罵。
宓甄眼神中透出幾分惡心的厭色,她最討厭的幾種人里,這個徐市長恰好就是其中一類。
不過她清楚她現在畢竟在人家的地盤上。
哪怕宓家家勢浩瀚,甚至輕松一句話就可以把這個姓徐的給換了。
但是這方面畢竟是姬家那邊更加強勢一點,如果不是必要,她和宓家還是不要輕易去動用這種權力,以免被姬家誤會敵意。
徐市長也和一張狗皮膏藥一樣,擺明了只要不是宓甄親自趕他,宓婉兒怎么辱他罵他,他都不在乎。
因為在他認為,只要能夠給他一次一親芳澤的機會,別說是短壽十年,甚至第二天就死去他也愿意!
宓甄所以十分厭惡這種人,只希望她等候的人盡快出現,讓她盡快把這里的處理完,她可以盡快離開這片地方,離開這座江水城。
“你就是我老婆?長得還挺漂亮嘛。”
一個輕佻調戲的聲音傳來,使宓甄再次厭惡的擰了下眉頭。
如果徐市長這種狗皮膏藥是她厭惡人群的一類,那么這種紈绔輕佻的分子就是她厭惡的另外一類。
“你怎么和我家小姐說話的!”宓婉兒朝對方怒斥,讓對方是不是瞎了狗眼,就是想調戲人也不看看地方和對象。
王動卻是覺得他這個名義老婆身邊的小侍女還是挺兇的嘛,就像……就像一只只會狂吠的小泰迪。
他說實在話也是第一次見到他名義上的這個老婆——宓甄。
因為他知道他有老婆的事情,還有他老婆是宓家的未來掌門人這件事情,都是小舞閑聊時候說給他聽的。
對于宓甄這個人到底長什么樣,他是一點都不知道。
比較起來,他對于她背后的宓家都比她這位宓家小姐來得多。
不過今日一見,果然……
夠美、夠高貴、夠傲。
“今天約的太突然,也沒有時間去準備什么,就把這個給你當禮物了。”
王動把一樣東西往宓甄面前的桌面上一扔,根本不把自己當外人的就在她對面坐下,直接和他這位名義上的老婆來了一個近距離的面對面接觸。
他必須這位宓甄很美,甚至比覺醒了靈根的小舞更美。
但是很抱歉的是,在他眼里她宓甄也不過是一個更加高級、更加漂亮的高級人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