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家父,露出那樣傷感的表情,可能是覺得自己再過幾年也會像他這樣離開人世吧。”
忽然間,晴島鹿的稱呼無意識地從老爹變成了家父。
至于這句“再過幾年”,應該是指當時的晴島一心也意識到自己的生命所剩無幾了吧,下意識從嘴邊溜出去的吧,最后也的確說中了。
科執光覺得最好不要繼續再問下去了,再說下去可能真的會觸及到晴島鹿的些什么了。
這位愣頭小子的名字,事后問問齋藤大概就知道了。
不過聽這個說法,這個愣頭小子已經人沒了,是真正物理意義上的人沒了,不是象征靈沒了的這種。
那這當晚自己到底在與什么東西下棋?
這.....
咳咳。
拋開最玄幻的可能性,科執光想了想,覺得當天和自己下棋的對象,應該只是一個被愣頭青靈魂附身的人。
一句話,佐為直呼內行!
當然這個靈魂比佐為過分許多,人家佐為只是在別人后面數數坐標,這個靈魂直接附身了宿主跑出來下棋。
如此一番推斷,科執光覺得事件清晰了不少,起碼沒有與奇怪的東西下棋的詭異感了。
雖然靈魂也很奇怪,但好過未知。
不過還有一點令科執光好奇,那就是當天晚上,幽靈君到底在躲什么東西呢?
“還有別的事了,都站在這里聊半天了,我現在可是還穿著睡衣呢。”
“已經沒事了,下次再見吧,晴島。”
“還是那句話,下次.......下次見面,我們就是敵人!”晴島鹿大聲地作總結。
“哦。”科執光的反應意外淡。
“你那是什么反應啊,你反應這么平淡,豈不是讓我很尷尬啊!”
“那啥,雖然你說的好像很燃,好像我們會有個十幾集都不見面,一見面就是最終一話,但我總覺得不出一個星期又能見到你了。”科執光撓著后腦說,一副好累的表情。
這種感覺就好比有些番劇中,主角保持著一個月住好幾次院的頻率,連醫生都覺得這小子肯定不出幾天,又要全身是傷的送進來。
或許,他和晴島鹿真的有某種類似的緣分。
井上偷偷捂嘴一笑:“我已經有畫面感了。”
“是吧。”科執光附和。
“哼,不管,反正我們總有一天會對上的......呀,玩偶掉了。”晴島鹿一個小神氣,把玩偶神氣掉了,然后只能又低下氣勢來,用求助的表情看著科執光。
“玩偶拿好。”
“呃,謝謝。”
就這樣,她日常裝逼失敗,灰溜溜地離開。
“井上同學,定段賽記得加油。”科執光想了想,還是和井上道個別比較好。
“嗯,我會的。”她很意外被叫住名字,輕輕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