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說神秘主義的東西,其實我也遇到過,還因為此事被貶職了。”淸瀧步說。
科執光記起來了,林英店長也提到過這件事,說淸瀧步調查了一些不該調查的事,所以才被降職的。
這.....
本以為他是因為揭露什么政治家的權錢交易才被搞的,合著你揭露的黑暗是指這個黑暗?
“具體呢?”科執光好奇地問。
雖然根據墨菲定律,這種事一旦問出口,接下來遇上的可能性相當高,但總有一種作死的沖動在他的小胸口中一撞一撞的。
“你該不會是在期待遇上類似的事吧?”
“這怎么可能嘛。”
“告訴你也無妨,以你的實力,感覺就算遇上了,也能迎刃而解吧。”淸瀧說,“那是五年前的事,有一個棋力不怎么強的棋手,突然有一段時間棋力突飛猛進了起來,但奇怪的是在此期間,他的身邊人發生了許多命案,最后這個棋手也神隱般消失不見。”
“淸瀧先生啊,這種事不是該輪到靈異類記者來報道嗎?你這屬于跨區搶飯碗啊。”
“這.....道理雖然是這個道理,但由于是以棋手為中心的事,我還是摻和了點進去,結果我還沒怎么調查,我的職業生涯就結束了一大半。”
淸瀧步繼續說:“最后這件事,被很多勢力壓了下去,只變成了一個不起眼的都市傳說......”
“停,墨菲定律到此結束,我暫且.....起碼五個月的時間里,我都不想在和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碰上了。”科執光抵了抵太陽穴,露出了一副腦闊痛的狀態。
“也好吧,五個月的話,這個時間截點,好像說新星頭銜戰吧,據說每個拿下該頭銜的新人,都能在接下來的一年里大展鴻圖。”
可能是所謂的運勢加成的buff吧。
“但可惜,這個頭銜只能拿一次,不能像其它頭銜那樣,持有之后還能守擂挑戰,上個新星獲得者,好像是竹刀鍛吧,今年的他勢頭的確很猛。”
這.....
猛著猛著就被和尚教育了。
當然哈,自己好像也順腳上去來了那么一下。
“明年是個很特殊的年份啊,罕見的龍座戰和御城棋戰在同一年里舉行。”
“這些頭銜戰不是一年一度的嗎?”
“只有小頭銜才是一年一度的,大頭銜的話,月天是一年半一次,龍座是兩年一次,而御城棋則很看心情了,上面說什么時候辦,就什么時候辦。”
科執光在心中盤算著這個時間線,忽然想起來之前學校體育館演講的時候,好像放出了一年半之內拿下御城棋頭銜的騷話。
沒準還真能實現嗷。
科執光將視線扭向了窗外,現在已經上了高架橋了,東京又變得光彩動人了起來。
今天格外的漫長,早上戰齋藤,晚上錘四天王,就在剛剛,他又完成了最后的收尾環節,但現在回頭一望,發現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這條道路,要說遠也還真的很遠,要說近.....也的確已經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