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話,大概率就會變成生死卷一樣的東西,極具進攻性,以命相搏,雙方都化為踏入角斗場的勇士,唯有鮮血才能畫上休止符。
當然這也只是經過藝術修辭的表達,澤子哥現在還活得好好的,還能在電子廠上班,死的只是妖龍而已。
可如果輸的是他自己呢?
他到現在并沒有象征靈這種玩意的存在,從來都是自己親自動手上去掄人,各種意義來看,他自己就是象征靈。
他要是輸了的話,搞不好會像赤星因徹那樣,當場血濺棋盤,不久后身亡吧?
這個問題他沒想太多,只是犯了犯困,然后就躺床上了。
不考慮輸的后果,有利于增加贏面。
......
......
同一時間,矢武又來到了老板的店里。
今天他的氣色已經完全恢復了,目光又變得高傲不羈了起來,脊背直挺。
他的神色里帶著十足的怒意,生冷地站在了老板面前。
“銳仁小友哦,你今天的氣色看上去好了許多,我給你的東西,有好好使用嗎?”
“你,居然把那種東西交給我使用。”矢武冷冷地看著對方,仿佛下一刻就會暴起出拳。
“那個很不好用嗎?我沒記錯的話,我可是對你說了,如果形勢不妙的話,就將其摧毀吧?”老板坦蕩而答。
“那種東西,根本就不是正常手段能夠摧毀的。”矢武說。
老板搖了搖頭,嘴巴也一直囁動著,發出怪聲。
“那真是可惜,這說明你已經錯過了摧毀它的最佳時機了,你.....已經注定只能和它共生了。”
“你!”矢武一把揪住了對方浴袍的衣領,狠狠地盯住對方。
但委實說,按老板這個寬闊的胸肌,矢武大概率打不過對方,兩個自己也打不過。
“可不能動粗哦,我們可是棋道中人,有什么事得在棋盤上解決才行。”老板很輕松地就推開了了對方的手,抖了抖衣襟。
“你想一想啊,這其實都是你的失誤,你初期使用它時,就已經預感到了它到時候會有多大危害了對不對?可你還是忍不住使用了下去,因為它實在太美妙了,什么天草丸,遠遠無法和它比較。”老板循循善誘道,仿佛《魔王》中的那個魔王,一點點將父親手中的孩子勾走。
“我.....現在必須得脫離它。”矢武低聲說,雖然很不情愿,但還是以懇求的姿態開口。
最初使用的那幾天,他家里的花園出現了莫名其妙的枯死現象,而那些花無一例外都是曾經被他澆過水,細心栽培過的,可自從使用了那個東西之后,它們都死了。
就在昨天,他一直飼養著的金絲雀,也永遠地沉睡在了鳥籠里。
而今天早上,他接到了一通噩耗般的消息,和他關系非常不錯的一個朋友,突然遭遇了意外,現在正躺在醫院里。
那個東西,簡直就是一個吃人的怪物,凡是與他有關,被他所重視的東西,都一一遭受重創。
他終于在不久之前,對那個東西下了狠手,卻沒想到它居然沒死,無論怎么殺都殺不死,這時矢武才明白,它已經殺不死了,起碼用正常手段殺不死。
現在,他只能再次來求助老板。
惡魔的交易就是這樣,只分零次和無數次,再往后走幾十年,人們會驚訝地發現,女裝也有這個魔力。
“你已經犯下了錯誤,得繼續犯錯才行,做好這個準備了......嗎?”老板向后退開一步,為矢武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請他直通那間抽屜墻壁的屋子。
“所有的收藏,都將為你開放。”老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