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來到拜殿前,拉扯了一下殿前的結繩,還真傳出了鈴聲。
再象征性往貢箱里拋個5元的硬幣,發出清脆的叮咣聲。
能聽到聲音,說明這里并非量子力學的作用地。
最后才是擺出一副等價交換的雙手合十姿勢,把流程做足。
但即便把流程做完,也沒出現異變。
這種時候,就需要搓個【事件觸發卷】來壓壓驚,但很不湊巧,最近手頭上還真沒這種東西,得找地方刷一張出來。
“這地方,有什么典故嗎?”科執光問。
“我又不是專業的民俗學家,我怎么可能會知道這些東西,但這里也算是被列入了文物保護目標之一,可能有些年頭吧,但不過應該沒什么典故,把它看做和滑雪場綁定在一起的小景點就行。”齋藤如是而道。
“那么你來這種地方,是想干什么呢,應該不會只是想來許一個接下來的名將戰能夠大獲全勝的愿望吧。”齋藤說。
“都說了,重點在于研究異國文化,而且我就算真的想許愿,我也會許龍座戰大獲全勝的愿望,懟著一個名將戰頭銜浪費一個許愿機會,那多不劃算呀。”
“這么久沒見,你這歪硌的本事還真是一點都沒生疏呢,想必平常和你對話超過五句以上的人,都有被你哽住的經歷吧?”
“啊?老師您經常被我哽到嗎?”科執光疑惑不解地問。
聽到這番話,齋藤還真就哽了哽,還好現在沒抽煙,不然煙都要掉地上。
“算了,剛好我最近也有個愿望,就用這個野生一樣的神社拜一拜算了吧。”齋藤也走了上來,對著拜殿做完了一套儀式流程。
貢箱里的五元硬幣頓時就有了兩枚。
即使在日語中,五元也是與“五緣”同音的。
也不知道五美元能不能行。
“我不知道你許的是什么愿望,但我許的愿望,恰好就是拿下本次龍座戰冠軍。”齋藤說。
“您還要征戰一線嗎?”
“放心,這是我最后一次出現在大賽上,無論這次是輸是贏,我大概率都會淡出這個黑白勝負世界,把舞臺留給你們這些年輕人,不和你們搶這些花里胡哨的功名。”齋藤說。
“愿望說出來,可是不會管用的啊。”科執光說。
“反正也就是個小破社,不管用拉倒,說得好像我不會找個正規的神社或寺廟拜一拜。”齋藤不屑地聳肩一笑,表現得非常豁達。
雖然倆人之間表現得像是老朋友一樣和平,但科執光似乎又感受到了那種“咱們下個賽場見”的宣言。
科執光忽然又想起了最初和齋藤會面的那段時間,他說拿完龍座頭銜的當晚,他夢見自己在一片清晰的宇宙中遨游。
雖然這咋聽上去只是一句無心間的,帶點玩笑意味的描述,但科執光記得很清楚,當時齋藤說這番話的眼神是無比憧憬的,像是某些科幻片中,人類見證天穹時的感動。
那種場景,只需見一次,就能烙印在人的心中,之后的每一次再見都是朝圣,每一次朝圣的憧憬都不會動搖,并期待下一次的見面。
“你來這里,莫非是被什么不潔之物纏上了嗎?”齋藤忽然這么說。
科執光很坦率地點頭“是啊,老師你也有過類似的經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