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最近的觀察,這個分值其中有一項評判標準絕對與他與對方的關系融洽度有關,說俗一點,可能就是好感值。
但好感值絕不是這個分值的唯一評價標準,絕對還有什么更重要的因素在其中。
在這種復雜的計算模型下,可能羈絆值,這個詞更合適?
沒過多久采訪的話題就進行到了最后一個。
“在結束之前有這么一個問題,你現在是最強的女子棋手,但你的粉絲們堅信你絕不會僅僅只滿足女流第一人的頭銜,三大頭銜中......請問您最希望獲得哪一個?”
面對這個問題,晴島鹿疑慮了兩下。
這個問題,劇本沒寫。
她的目光無意識地和晴島夫人交匯上了。
晴島夫人釋然地一笑,像是在鼓勵,說出你心中所期望的就行。
晴島鹿也有所了然地點了點頭。
“如果可以的話,那當然是所有,當然這個不太現實了。”
“再如果退而求其次的話,那肯定是御城棋的頭銜,不過......最近有人挺厲害的,我可能一時半會還拿不到它。”
“單論希望的話,我自然是想要月天的頭銜了。”
“這算得上是女承父業嗎?”主持人笑著問。
“也不能這說吧,我只是.....希望看一看老爹當時所見過的風景而已。”
就這樣,在激昂澎湃的勵志中,采訪結束。
“鹿鹿子真是厲害啊,已經把目標設定得這么高了,我的話只要能拿到越女就心滿意足了。”熊櫻拖著下顎說。
公主、仙宮、越女,女流的三個頭銜是這么排的,在晴島鹿新上任公主,井上星嫁穩坐仙宮,也就只有越女能爭一爭了。
科執光對著已經進入廣告時段的電視恍然了片刻。
“好了,她的采訪已經結束了,現在也該輪到我了。”
......
......
一月二十五號,今天的東京依然抑郁寡歡,凍雨連綿。
離名將戰的開打已經近在咫尺了,棋院里現在整天都是充滿敵意的目光,都下意識把對方當做了競爭對手。
科執光走進了媒體室,座談會一樣的沙發已經擺在了鏡頭前,除了他之外,沒想到竹刀鍛也在現場。
“你也接受這輪采訪?”竹刀鍛詫異而道。
“我其實也想這么問你。”
一名看上去就無良萬分的主持人從中間將二人分開:“沒錯,這次采訪是圍繞你們兩個進行的,竹刀七段是眾所周知的快棋高手,而據說科六段在快棋方面也有極強的造詣,無數棋迷都期待你們倆人之間的精彩火花。”
“普通棋迷并不知道我的快棋厲害。”科執光說。
“啊這......嘛,小細節而已。”主持人被哽了哽,但很快便調整過來。
主持人問道:“竹刀先生,本次名將戰,只有倆人能晉級,與玄玉九段組成三人循環,你覺得,能截取到這兩個寶貴名額的人,會是你和科六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