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熊櫻對上了晴島鹿。
熊櫻打了個冷戰。
“吼吼,原來你也有光是坐在我對面,就嚇得渾身發抖的一天了?”晴島鹿撐著臉頰,蕩著小腿問。
“不,威懾力不是從鹿鹿子你身上散發出來的,是從隔壁那間對局室......是鷹美那邊。”熊櫻睜大了恐懼的眼神,“她,在和木古老師對局!”
“為什么你能感應到鷹美那邊的對局情況啊!再怎么心有靈犀也得有個限度吧!”
“不管,鷹美她那邊已經死定了,我必須要過掉你這關,才能比她多活一輪!”
結果她們倆人在同一輪出局了,繼續保持著誰也壓不過誰的對峙局面。
科執光的一天依舊是白天閑逛,到了傍晚時才回到房間,在棋盤上保持手感。
船艙的高層,龍座主隊的活動室內。
除了棋盤之外的一切娛樂道具都被撤走了,比臺球桌。
井上將門正坐于棋桌之后,認真打譜。
棋局的內容來自星彩,剛好就是這兩天的對局。
“井上先生,突然打起了女兒的棋譜,是覺得她真的有實力來挑戰你,好提前做準備嗎?”西千彰從門外進來。
“不錯,我已經開始相信龍座先生說的話了,最終站到我們面前的不是九段隊伍,而是科執光的隊伍。”井上將門說。
“理由呢?”西千彰笑著問。
井上將門搖搖頭:“只是預感,尤為深切的預感。”
西千彰不以為然地一笑,但也只能承認:“嘛,雖然我也不相信,他們能過的了九段組的鐵壁,但這個預感我也真有。”
“是因為老板一直在神神叨叨著這件事,無形中給我們施加了心理暗示,所以我們才會有這種預感的吧?”淵上靜流說。
“這么說倒也真是,或許還能用一句‘這就是運勢的作用’來帶過吧?”
“對了,科執光這幾天一直在船上閑逛,像是在尋找什么東西,你們有人了解過嗎?”淵上靜流問。
“停、停,越女小姐,你是為什么會知道他一直在船上閑逛?”西千彰又有一種對科執光刮目相看的感覺。
“偶爾出去幾趟,都能看見他在到處逛,他還特意查看過這里的倉庫是否有足夠的救援器具......這是工作人員告訴我的。”
“救援器具?他是覺得這艘船會沉嗎?”西千彰帶著一絲嘲笑。
“我也覺得會,從見到老板的第一眼起,我就覺得他可能是將這艘游輪推向深淵的人。”淵上靜流一般翻著書一邊說。
“你都覺得它會沉,那你怎么還上來了?”
“老板開的工資夠高,以及......總覺得就算沉了,我也不一定會死。”淵上靜流回答。
這是個出乎意料的回答,西千彰思索了一會才覺得的確有道理。
預感,是很神奇的東西,尤其是對于棋手來說,像是來自未來的啟示。
他也覺得自己命蠻硬的,應該不會出問題。
“那說到底,科執光到底在尋找什么呢?”淵上靜流又將話題拉回了原點。
“不知道啊,但我聽說老大曾擁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不祥之物,從岸上帶到了這艘船上,沒準科執光的目標就是它們吧,找到它然后將其銷毀?”
“哦?那可真是正義啊,我都想支持他了。”淵上靜流不太以為然地開口,手指在書本上翻過,“話說回來,有一點我不太明白,為什么我們的老板,這么有表演**的一個人居然沒有在眾人面前聲情并茂地演講兩下,反倒是從出航那一天起就再也沒下過這層樓,像個正常人。”
“這個他和我說過,他說他暫時不想和科執光見面。”西千彰解釋道。
“那理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