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為罕見的一幕,公主、仙宮、越女,女流三巨頭同框出鏡,渾然沒有女生宿舍般的宮斗感,更像是一群為了共同目標而肩并肩靠在一起的女戰士們。
“喂,我沒記錯的話,這個比賽是叫新星戰,不是叫女子杯吧?”
“棋界最近陰盛陽衰嚴重啊,一個新星戰打下來,前三都是女流。”
“說到底都是科執光的錯!”
“沒錯,就是科執光的錯,雖然我也不知道他錯在哪了,但把鍋甩給他準沒錯!”
今天的場外觀眾依舊活躍不已。
“快,搖人!訂位置,我們今天有兩個冠軍,把場子的牌面搞大一點!”頒獎典禮結束后,晴島鹿興奮地向其她朋友宣布。
正當眾人行動起來之時,星彩來到了酒店里:“喲,晴島前輩,恭喜啊。”
“來的正好,科執光他人呢,已經提前到宴會地點坐穩了?”
“這個的話......有點小可惜,他暫時來不了,讓我們今晚先慶祝,明天他來趕第二波場子。”星彩說。
“啥?他今晚不來?那他今晚要干啥去?”晴島鹿一時半會還真想不到他鴿宴會的理由。
“我也不知道,他只說今晚有重要的事要處理。”
“很重要的事?”
“原句式雖然不是急事,但很重要,雖然不用今晚立刻就辦,但......他已經迫不及待要辦了。”
......
.......
一個多小時前,黃昏向黑夜過渡,晚霞剛剛浸漫天邊的時候,科執光就已經贏下了這局比賽,站在了漫天飛舞的彩帶之中。
他這局的對手,小杉安弘如同脖子上被打了麻醉針一樣,閉眼躺靠在了沙發座位里。
不過很快,他就醒來了,像從噩夢中醒來一樣,不安疑惑地看著周圍。
“我.....我干了些什么?”小杉安弘驚恐地撫摸著自己的臉,仿佛是想確認自己到底是不是自己。
看著對方的突然醒來,科執光愣了愣。
根據晴島鹿對戰古谷郁美的經歷來看,就算占據者被擊敗了,也只是暫時陷入沉睡,醒來后的被占據者依舊是死氣沉沉的機械狀態。
看樣子,自己剛才的一擊,確實超度了江用卿。
或許,只有自己掌握這種超度亡魂的力量。
趁著周圍的工作人員都忙著準備收工摸魚,沒多少人注意到這邊時,科執光向小杉安弘低聲詢問:“您還記得當時發生了什么事嗎?”
雖然這個“當時”指代不明,但相信對方能理解這種抽象的回答。
畢竟也是職業七段,小杉安弘很快便冷靜了下來:“當時是晚上,那段時間我聽說晚上下棋會有危險,不過我并未太在意,那幾天晚上都在認真備戰這次比賽......結果某一天,我在對局的時候,突然有穿著古代服裝的人找到了我這里。”
“然后你和他下棋了?”科執光問。
小杉安弘搖頭而道:“也不能說是我主動和他下了,而是我被迫和他下了這局棋,如果我不和他下的話,我會被直接判負......最后我輸給了他,身體也出于被半占據的狀態。”
“你能回憶起身體被他占據的這段時間的事嗎?”科執光問。
“能夠,我的行動很僵硬,意識很模糊,但不妨礙我的日常生活,人際交往,但我很奇怪為什么別人發現不了我的表現有異常。”
“大致了解了。”
結束問話,小杉安弘也很默契地繼續躺靠在椅子上,裝作輸了棋很難過,別人不好過去采訪他,于是他也就趁機找了個機會溜號。
這才是正常人的反應嘛,像安永心那種頂著亞軍的名號,對鏡頭開心比剪刀手的行為簡直反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