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院封閉!千人集結!集體備戰!劍指四十億!”
“科執光VS夜神國京?新王的登基必將以舊神的鮮血為祭品!”
“史上最盛大御城棋戰役,戰場將開辟至二十多處!”
合宿封院的消息剛一傳出,就迅速引爆了社會輿論,海量的記者們涌入到了棋院門口,上十家媒體的鏡頭都對準了這里。
媒體的應付方面,交由棋院相關的棋院行政人員來應付,一切的采訪都被擋在了棋院的門外。
棋院的內部,盛況空前,所有的訓練大廳都被啟動了,以往用作院生上課的教室也變成了訓練室。
藍色的火焰在無形之中點燃,以火炬的姿態高懸在棋院上空,這里像是一個巨大的圖書館,從外部的視角感受,里面靜悄無聲,但走入其中才發現原來里面基本滿人,只是專注于對局,無人發聲。
遠離棋院的另一個中心,夜神國京的宅邸,整棟寫字樓也被改造成了類似的存在。
這里每天同樣都進出著大量的棋手,每一層樓都是訓練室,每個訓練室中也滿座著棋手,要么在對局,要么在講棋復盤。
仿佛一夜之間,棋界忽然擁有了兩個首都,堪比羅馬帝國的東西分裂,羅馬城大戰君士坦丁堡。
當雙方的陣營結成的一刻,運勢的心理效果啟動,雙方都感受到了來自對方的壓力。
九月十七號,合宿的第一天,西羅馬帝國這邊......呸,棋院這邊——
“好!今天我們來講棋!”直坂興奮地宣布。
“今天可沒棋給您講哦,我們最近一段時間的任務是下棋。”星彩在一旁生冷地吐槽。
“咳咳,不好意思,職業病犯了。”
直坂做夢也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還能被拉來參賽,這種久違的感覺讓人既懷念又興奮,看著周圍正在奮斗的同行,有種夢回幾十年前的感覺。
根據統計,日本所有的職業棋手,不論是在役或退役,活躍或不活躍的,加起來一共超過三千人,至于其他有段位的業余棋手就更多了,把這群人集體掰開,一分為二之后讓這兩撥人打起來,到時候場面一定很壯觀。
訓練廳的一角,晴島鹿也開始動工了。
“來,這就是今天的作業素材。”她將一本厚厚的對弈集錦拍在了桌面上。
她,星嫁,淵上靜流已經結成了學習小組,小組名稱叫女流三巨頭。
雖然現在具體賽程還沒公布,但根據眾人的推算,接下來所公布的一系列比賽中,肯定有專門的女流棋手賽,沒準是女流杯第二屆,既然如此,女孩子們抱團就顯得格外重要了。
淵上靜流摟了一眼這本對弈集的名字——
果不其然,是《黃龍士對弈全集》。
晴島鹿也是今天早上才反應過來,為什么以前老爹一直在瘋狂吹噓中古圍棋,而且尤其吹噓黃龍士這位棋圣,說如果他還活著的話,那肯定是天下的第一高手。
感情......感情這都是在吹噓自己啊!
也明白了他為什么對月天這個頭銜這么感興趣,因為這就是他自己的名字。
“果然是這個啊,小公主你已經把令尊當做第一假想敵了咯?”淵上靜流說。
“那還用說?我自家的老爹,必須要讓我親手干掉他才行!”晴島鹿鏗鏘有力地說。
不過她又總覺得這句話好像有些問題,于是補充了一句:“星彩也干了!”
隔壁訓練廳的星彩打了個噴嚏。
星嫁和淵上靜流雅雀無聲地看著晴島鹿大聲講話。
——唔......感覺好像更有問題了......
“總之,就是那個意思,我和老爹有一場不得不下的對局。”晴島鹿干脆用模糊的理由帶過。
話是這么說的,但能看到老爹掀掉棺材板重返陽間,她還是有一點高興的,如果不是對方的外表過于扯淡,她指不定就會立刻撲上去,好好撒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