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自己能力的機會到底在哪兒呢。
“輝元大人,你睡了沒有?”一個蒼老沉穩的聲音透過紙糊的窗戶傳入室內。
聽到外面傳來詢問聲,一個滿臉涂著厚厚粉底的藝伎身子微微顫抖了幾下,小腿本能的一縮,卻又被一只粗大的男人手給抓住了。
毛利輝元自然知道說話是誰,這是自己最信任的幕僚,安國寺惠瓊。
不過,一場好夢被人吵醒,即便是自己的親信,也難免生出幾分怨氣。
衣衫不整的毛利輝元一面繼續探索著藝伎的小腿和大腿,一面慍怒的回應了外面的人。
“現在醒了。這么晚了,找我何事?”
門外的安國寺惠瓊絲毫沒有害怕,他平靜的道:“貧僧聽說,釜山城內最近多了朝鮮人。剛才又接到一個密報,說其實不是朝鮮人進城,而是明朝人,請大人重視此事。”
毛利輝元聽著這沒頭沒尾的的一段匯報,心中更是煩悶,隔著門厭惡的說道:“重視什么?你說多了很多朝鮮人,又說他們是明朝人,你自己搞清楚來龍去脈了沒有,就來打擾我?”
“他們是穿著朝鮮人服裝的明朝人。”
毛利輝元的雙手正好沿著大腿漸漸向上,探索到了一片神秘之地,他哪有心思跟一個和尚幕僚探討朝鮮人明國人的問題。
“哦。”
他的喘息聲越來越粗,看著眼前的藝伎,只覺得血氣涌上額頭,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想把自己所有的怒火怨氣都發泄給她。
“大人,此事不可不重視啊。貧僧擔心,明朝人一面欺騙我們與之和談,一面暗中調派人手,偷襲釜山。”
“胡說!明朝人都駐扎在開城,距離釜山中間隔著漢城,他們難道會飛不成?”
毛利輝元被這和尚的胡言亂語給惹惱了。
他猛地站起身來,刺啦一聲推開了門。
安國寺惠瓊聞聲抬起眼角瞥了一眼,趕緊重新低下了頭。
一個妖媚如狐的女子,像一條無骨的蛇一樣盤在毛利輝元的身上。
毛利輝元只穿了一件小衣,他面紅如棗,沉重的呼吸著,對安國寺惠瓊怒目而視。
“大人,貧僧確實覺得事出蹊蹺。而且也有船只來報,說近些天來,巨濟島的朝鮮水師活比往日躍多了。”
聽到這話,毛利輝元瞬時冷靜了許多。
他伸出手,狠狠的一推,把纏在自己身上的藝伎推倒在地。
那藝伎的腳踝頃刻間紅腫了起來,可卻不敢發聲呻吟。
毛利輝元看也不看,他蹲下身子,細細問道:“你說李舜臣的朝鮮水師也在活動?”
“正是如此。”安國寺惠瓊把頭深深的伏在地板上,“請大人即刻下令,在全城搜捕可疑人員。”
雖然被朝鮮水師的行動驚出一身冷汗,可毛利輝元仍舊不認為釜山城里會有什么情況。
他捏了捏宿醉之后有些混沌的額頭,深吸一口氣:“先去調查清楚朝鮮水師的動向,再來查城內的情況不遲。我可不想鬧得全城雞犬不寧的,最后什么都沒有,落下一個笑柄。等著看我毛利家笑話的人夠多了,不能讓他們得逞,你明白么?”
安國寺惠瓊知道再多說也是不可能有效果了,頭輕點地板:“明白,貧僧即刻派人去調查朝鮮水師之事。”
重新拉上門。
毛利輝元擺出一個“大”字站在中央,面色陰冷的瞥了眼正在撫摸自己受傷腳踝的藝伎。
這藝伎抹了抹剛才疼出的眼淚,像個貓兒一樣,一扭一扭的爬到毛利輝元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