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起這次伏擊戰的自然不是別人,是在密謀攻陷全州的秦良玉。
她領著人馬昨天凌晨時分就抵達了這全州郊外的山上,而且也注意到了全州城的倭軍會在上午和下午派遣一隊人來巡邏。
于是便設計了這一次的埋伏。
“秦將軍,這個倭將傻里傻氣的,干脆直接一槍崩了吧。”
盧錫文發現了一個穿著鎧甲的倭將站在路中央,腳下似乎還不太穩。
“不急,跟他耍耍。”秦良玉看他手里的長槍,在陽光之下明晃晃的,似乎是一桿利器。
接著,指了指不少倭兵撤退的方向,“后面的退路封好了么?”
盧錫文一抱拳:“這是自然,這伙賊兵一個也跑不了。”
“這就好!”秦良玉深吸一口氣,握緊了手中長刀,“我處理這個……”
這時候她注意到這個倭將臉紅脖子粗的,還不停哈著氣。
想明白了為何這人腳下不穩,秦良玉不由得冷笑一聲:“我來處理這個醉漢!但凡有一個倭兵從這山里跑了,我拿你們是問!”
幾個親兵都是一陣行禮,齊齊喊著:“是!”
隨后也跟著一起沖下了山。
母里有信雖然喝了不少,但是力氣也大了很多,他端著“日本號”又是橫掃,又是劈刺的,很多明軍竟然一時近不得身。
就在母里有信心中得意之時,明軍包圍著他的圈子大了很多。
茫然四顧,他看到一個白甲女將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這女將手持一把長刀,已然出鞘,寒光料峭,兇煞無比。
母里有信哪里還管得上這許多,直接就是一刺。
女將身子輕輕一側,舉重若輕的躲過了這一擊,隨后改換為雙手握刀,腳下生風。
眼看著長刀的刀鋒就要朝著自己腦門上砍下來,母里有信咬著牙雙手高高舉起長槍。
咔嚓一聲。
木桿制作的槍柄竟然擋住了這長刀的劈砍。
秦良玉心下先是一驚,不過她反應也快,直接重重一腳就踹向了這倭軍的小腿處。
母里有信的目光都還傾注在額頭上的長刀,怎么會想到這人突施冷箭。
一個防備不及,小腿骨一歪,被踹成了九十度的扭曲。
“啊!”的一聲。
因為酒精的麻醉,母里有信沒有感覺到特別痛苦,可即便是這樣,也讓他感覺一股劇痛從身下傳來。
很難想象如果沒有喝酒,這一腳會疼成什么樣子。
接著,那柄長刀已經甩開了他的十字文槍。
秦良玉也不跟他客氣,橫向一刀,給他開了膛。
母里有信悶哼一聲,捂著破開的肚子倒了下去。
秦良玉倒是對這個武器有點感興趣了,竟然能用槍桿擋住自己全力的劈砍。
從地上撿起,看到槍上還寫著漢字。
“日本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