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店老板一看到這人的行頭,再看氣派,便知道來者不是普通人,趕緊迎上來笑臉招待,緊張地說道,“敢問客官有什么需要?”
秦府那個管家便朗聲說道:“我家小姐要雇傭幾個會拋光打磨玉器的玉匠,你們這里有么?”
那店老板聞言愣了愣,有些驚詫地說道:“不好意思啊,小店磨玉的玉匠人手不多不少剛剛好,沒有多余的人,怕是不能讓客官雇傭了!”
那管家也是跟著秦府久了的,知道秦良玉的行事作風,他直接掏出一錠十兩銀子放在桌子上,說道,“店家,我家小姐給你十兩,你找幾個老練的匠人來!”
那玉器的老板看了看管家的銀子,苦著臉說道,“這位客官,倘若讓你老雇傭走了我家的玉匠,小店就要關門了。你便是給我五十兩,我也不能讓你雇傭我的玉匠。”
秦良玉和管家對看一眼,秦良玉直接說道,“店家,你把老師傅給了我們,再自己培養幾個新人磨玉不就是了?”
那店家說道:“客觀你有所不知,這些玉匠都是祖傳的本事,傳子不傳婿。老玉匠走了,新玉匠都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學得本事,練出手藝來了,這豈是朝夕之間便可以培養出來的?”
秦良玉愣了愣,“這些玉匠都是祖傳的本事,不是在你店里學徒,然后你教的技術?”
那店家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頓了片刻,方才點頭道,“小店也是拿著月錢雇傭這些玉匠,都是他們家里傳下來的技藝,那里是小店的本事?”
說完這句話,那店家便反應過來了,登時有些懊悔,自己為何如此多嘴,心里暗暗道,這有錢人莫非是打算跳過自己直接雇傭玉匠不成?
秦良玉心里卻是是這么想的,她已經得到了足夠的情報,便笑了笑,“既如此,我們便不再叨擾了。”
帶著一行人離開了玉器胡同,秦良玉找了縣上最大的客棧,又訂了三間最好的上房,住下了。
在房間里休息了片刻,又跟丁白纓聊了幾句天,秦良玉便招呼來了客棧的掌柜,問道:“掌柜的,在下有事要問你。”
掌柜的難得見到出手如此大方的客商,自然也是笑臉相迎:“敢問客官有什么要問的?”
“我要雇傭幾個會打磨拋光玉器的匠人,你可認得?”
那掌柜的也是照實說道:“客官打算要怎么樣的玉匠?若是那手藝最頂尖的匠人,能做些巧活,能夠在玉石上面上花、打鉆、透花,那工錢可就高了去了,而且也太能請的動。若是一般水平的工匠,只是開玉什么的,在我們縣就多了去了,一般都是二兩的月錢,我能給找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