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殺主義”并不適用于奎托斯。
所以這問題其實很難回答……好在蘇格卻早有腹案，他甚至還可以借此把小丑馬甲的時髦值也提高一下。
“因為沒用，科爾森，Joker本質并不是某個具體的人，而是一種思想，是根植在人類心中對混亂向往的具象化，是秩序的反面，也是一面吸引著混亂信徒的旗幟。”
在眾人不明覺厲的注視下，蘇格繼續忽悠：
“混亂，是殺不死的，消滅他的**毫無意義。”
科爾森眉頭緊皺，他聽說過，近些日子阿美利加暗地里出現了一批人，這些人自詡為小丑的崇拜者，視其為偶像，還傳播著一些很不理性的無政府主義思想。
目前還只是對社會治安有點小危害，但……發展下去說不定會是個大麻煩。
維多利亞掏了掏耳朵，吐槽道：“不會真有人這么傻，信了那個瘋子的歪理吧？”
科爾森早習慣了維多利亞的憨直，沒搭這茬。
他追問道：“那就沒有什么辦法限制他嗎？”
“有，抓住他，但不要讓他死去，用人的身體做思想的牢籠，雖然也只是拖延，但這已經是唯一的辦法。”蘇格語氣鄭重：“相信我，這是經驗之談。”
科爾森點了點頭。
這個話茬結束，一群人都一副小粉絲的樣子，七嘴八舌的問了很多問題，但蘇格自然沒了回答的必要。
他靠在椅背上，擺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大家也就識趣的停止了追問。
是啊，奎托斯這樣的強者，并沒有義務滿足別人的好奇。
托尼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環視四周，問道：“西蒙呢？他沒來嗎？我早就想跟他談談了。”
凱瑟琳“哼”了一聲，往奎托斯身邊若無其事的坐近了一些。
……
飛機落地時，是阿美利加的下午六點，托尼與幾乎淚奔的佩珀一同離開了。
奎托斯早在飛機落地之前就跳了下去，眾人倒也不擔心他會摔死……
而神盾局的特工們就比較辛苦了，他們還要回總部復命，提交任務報告，等一切忙完了，維多利亞推開家門，時間已經過了午夜。
其實也還好，這混亂的作息她已經適應了。
“金娜應該在睡覺吧……”
維多利亞輕手輕腳的向臥室走去，手里提著她精心準備的好吃的。
她一向節儉，在飲食上很少破費，但這次畢竟出差了這么久，把金娜一個人丟在家里，心中多少有些歉意。
不過這次出外勤給的補助是有史以來最高的一次，按小時算，一趟下來足足三萬七千多刀。
一想起這個數字，維多利亞感覺自己做夢都能笑醒。
但這次任務雖然完成的波瀾不驚，實質上卻非常危險，如果沒有奎托斯，由特工們直面曼達林，必然會付出血的代價。
不過結果總是好的，這種任務多來幾次，金娜的學費就攢出來了。
可惜，滿心歡喜要和妹妹分享小蛋糕的維多利亞，今晚卻要迎來一個不眠之夜。
她心愛的妹妹并沒有在房間。
這里可是阿美利加，一個十五歲的少女午夜時分卻不在家里。
維多利亞一顆心都沉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