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嚕呼嚕。
有人在喝東西，一直到吸管只能吸取空氣。
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哈了口氣，將喝空的杯子隨手丟掉，小丑略低著頭，掃視眾人，言語調笑。
“想哭就哭吧，憋著干嘛？”
“……”
克林特巴頓摸向背后的弓箭，托尼也按向自己手表。
別誤會，不是生氣，他們只是想控制住小丑，不讓他亂跑而已。
就是這樣。
萬沒想到，本來最克制的史蒂夫，是第一個行動的。
他大步沖過去，抓住了Joker的領子，將其撞在了墻上。
“你現在應該在籠子里！”
史蒂夫低吼。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他們在小丑莫名其妙的睡著之后，將其五花大綁，關在了一個臨時牢房里。
這廝不知道什么時候醒的，而且輕而易舉地逃脫了他們的枷鎖。
雙腳離開地面的Joker“蕪湖”一聲，表情夸張，對眾人的怒視若無所覺。
“別那么緊張，我只是調節一下氣氛。”
小丑一臉無所謂：“大可不必為那個光頭難過，不過是求仁得仁而已。”
凱瑟琳：“說得輕巧，讓你去死你樂意嗎？”
“哈，問得好。”小丑指指她，說道：“我不樂意。”
其他人還想說什么，卻被小丑搶了話。
“比起這些，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你們去做。”
托尼冷靜了一點，直接問道：“關于馬爾扎哈，還有虛空？”
“答對了。”小丑點了個贊。
“你想說什么？”
“主要有兩點。”小丑調整了一下脖子，衣領勒的他有點不舒服。
“第一，你們不用擔心馬爾扎哈再來地球，確切的說，所有的天父，以及天父以上的生命和力量，如今都不能以正常形態出入大氣層。”
場面上沉默了一下。
這話信息量似乎有點大。
尼克弗瑞問出了自己比較關心的一點：“天父是什么？”
小丑擺了擺手指：“這問題太無聊了，換一個有用的。”
鹵蛋的黑臉又黑了幾分。
托尼：“那馬爾扎哈會怎么做？”
“啊哈哈。”小丑嘲笑的看了尼克弗瑞一眼，說道：“還是和聰明人說話比較輕松。”
“奎托斯釋放的是希望之力，現在已經包裹住了地球，你可以稱其為【天父禁絕】，這無疑限制了虛空先知的力量。但他絕不會就此放棄，而會派出爪牙，用更虛空的方式來找我。”
“什么是更虛空的方式？”
“很簡單，投放或者制造虛空生物……也許很多，也許很強。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已經開始了。”
小丑若無其事的說出了驚人的話。
“考驗你們的時候到了哦。”
尼克弗瑞摸出了電話，命令發動神盾局的情報力量，搜尋異常情況，力求在事態失控前，尋找到虛空生物的蹤跡。
托尼繼續問道：“第二點是什么？”
“嗯，第二點，對你們來說，可能會更加難以接受。”
這話讓其他人精神一緊。
小丑將手抓在史蒂夫手上。
后者雖然一直沒有說話，卻始終牢牢的禁錮著他。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小丑一分一分，一寸一寸的將史蒂夫的雙手掰開。
身體落地后，他才松開了手。
史蒂夫不得不通過握緊又松開雙拳的方式，來緩解手臂的酸痛，他震驚的看著小丑。
他的力量已經被強化過了，但在較力中還是落于下風。
沒糾結他們異樣的目光，小丑做出了宣言。
“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明白，那個光頭之前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也知道這對你們來說，一定很難接受。”
“但是……”
“從現在開始，你們都得聽我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