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結束,但丁也恢復了人類的形態,雙手拿著澤拉斯真正的本體,湊在耳朵邊聽著。
眼睛一眨不眨,聚精會神,是不是還晃一下,最終滿意的點點頭。
開始的時候,還能聽到點哀嚎聲,但沒一會兒就徹底消散。
那大概是澤拉斯由衷的不甘……他也算得上出師未捷身先死。百般算計害死皇帝,還竊取飛升之力成就半神,但扭頭就被關進監獄幾千年。
好不容易放出來,又遇到但丁這個煞星……
活了一輩子,就沒過幾天敞亮的日子。
但也怪他自己,走出來之后,如果澤拉斯苦大仇深的喊:
“我被囚禁了數千年!你們這是自尋死路!”
而不是像剛才那樣:“我已經天下無敵啦哈哈哈!”
那沒準還能多活一段時間。
總的來說,澤拉斯的死,也不能說罪有應得,起碼也是個死有余辜。
黑寡婦湊了過來。
“死透了嗎?”
碩大的核心被一劍捅了個對穿,留下一個頗為夸張的傷口,原本亮麗的藍色也變得灰敗。
但黑寡婦也知道,這種魔法測的敵人,還是得請教專業人士。
不動神色的打開面板,但丁觀看任務的完成狀態,來做最后的確認。
作為獎勵的【飛升之力】已經到賬!
他把那玩意兒往地上一扔。
“透!”
娜塔莎仰起頭,長出一口氣,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累積的疲憊感頓時吞噬了她,一時間站都有點站不穩。
試著想象一個游戲,難度非常高,失敗就會死。
類似的游戲黑寡婦不是沒玩過,但一次來這么多回合,對人身體和精神帶來的摧殘可想而知。
當然,還不至于讓她崩潰。
歇一會就好了。
但丁也沒有去扶她,黑寡婦又不是小女孩,這種時候,讓這個堅強的女特工自己照顧自己,才顯得出你對她的尊重。
情商。
不過必要的關心,還是需要一點。
“你的手還好嗎?”
取出澤拉斯心臟的時候,娜塔莎面對的壓力應該不小。
“除了有些疼,其他問題不大……剛才發生了什么?”
但丁知道她指的是那個“時機”。
“嗯,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想要成為飛升者,必須經歷一個特定的儀式。”
“聽你提過,太陽圓盤。”
“是啊,那里曾經是整個恕瑞瑪的中心,也是你我此行的目的地。”
娜塔莎:“然后呢?”
“一個未完成的飛升儀式,自然需要在那個特定的場所,加上一點誘因,才能繼續下去,直到完成。”
但丁擠眉弄眼的笑了笑:“你應該也發現,史蒂夫已經不見了吧!”
“嗯。”
雖然打的有點上頭,戰場拉的又遠又大,讓黑寡婦沒有在第一時間,意識到這件堪稱離奇的事情。
但現在戰斗已經結束,她不可能沒發現。
資深特工的聯想能力并不差。
“可是,為什么?隊長……和恕瑞瑪,有什么聯系嗎?”
但丁攤手:“我最多客串一下歷史學家,這種問題,你應該問策劃這次行動的Joker,或者自己去問史蒂夫。”
“……說的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