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郭桃兒相聲功力依舊是一代宗師,一己之力帶動著整個相聲界的復蘇和發展,但是說的相聲確是更多的是改編的傳統相聲以及自創作品。
相對記憶中原世界的相聲少了很多的屎尿屁所謂的“三俗”,少了很多抨擊同行的段子,也少了很多經典的相聲作品。
甚至沈常樂還能從網上搜索到幾個郭桃兒和于千,在大型活動晚會上表演的歌頌型相聲,效果只能算一般。
而最讓他驚訝的是,在這個世界里郭桃兒的恩師侯三爺仍然在世可以說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
于千聽后稍微沉默了一會道:“其實我明白你的意思,在我和桃兒他們在德蕓社說相聲的初期以及剛躥紅的那幾年我們說了很多為當時主流相聲演員所不齒的所謂[三俗]的傳統相聲以及桃兒自己改編的段子,可以說效果都十分的好,場場爆滿引起了不少同行的眼紅和嫉妒。于是我們也因此和主流相聲演員圈子步入對立面,但是索性有干爹侯三爺聯合我師父石富寬等一眾好友,力排眾議為德蕓社保駕護航,才防止了很多的明刀暗槍,沒有讓德蕓社成為眾矢之的。”說罷于千停頓了一下點了一根煙悠悠抽了起來,神色有著幾分失落。
“但是這其中也是有代價和妥協的,比如我們不可以再說一些所謂的[三俗]段子,《托妻獻子》《口吐蓮花》《武墜子》之類涉及倫理、打捧哏這樣的經典作品也只能放下,有時還要去跟文工團合作去大場合說一些歌頌類的相聲等等。雖然這幾年觀眾們依然很捧場支持,德蕓社也越做越大,但是確實也有很大一部分跟隨我們從初期一路走來的老觀眾,嫌我們說的沒有以前好玩兒了默默離開的。”
“不過不用擔心,畢竟這幾年我們風風雨雨經歷了這么多年已經把德蕓社成長為龐然巨物了,那群主流相聲大師能靠和侯三爺的約定制約我們一兩分發揮,可是管不住你們這幫小小子,有我們替你們扛著想說什么段子都沒有問題的。你們能自由自在的說最好玩兒的相聲,觀眾們能聽到更多好玩的相聲,就是是我和桃兒對你們最大的期望,寓教于樂一定要讓觀眾們先樂再說。”于千輕輕的拍了拍沈常樂的肩膀,眼中有一點遺憾但是更多的是對他殷切的期盼。
“千哥,您和郭老師真的是愛相聲愛到骨子里了,要不是今天您開車一定要敬您一杯。”沈常樂真心實意道。
亞馬遜雨林一只蝴蝶翅膀偶爾振動,也許兩周后就會引起美國得克薩斯州的一場龍卷風。由于侯三爺并沒有早逝,也導致這個平行世界里有著恩師保護的郭德綱并沒有和主流相聲界徹底撕破臉血拼起來,從而走上了一條不太一樣的道路,這就是蝴蝶效應。
甚至在別的平行世界里可能第一次來北漂的郭德綱或許就被某位主流大師收為馬仔,穿西裝打領帶抹著紅嘴唇到處慰問演出賺個三四千的基本工資呢。
郭桃兒《坑王駕到》里曾說過六國宰相蘇秦的一句話:“使我有洛陽二頃田,安能佩六國相印。我愿意給他們當狗,他們不要把我趕出來了,結果我靠自己的努力成了龍了。”
時勢造英雄或許這世界里的郭桃兒和于千不如沈常樂記憶中的那對兒什么都敢說,披荊斬棘所向披靡嫉惡如仇,但是不變的確是那同樣發自真心對于相聲的熱愛以及對于相聲晚輩的提攜和照顧。
“哈哈哈哈意思我知道了,酒就算了吧,我靠,你那天拿著高腳杯喝白酒,直接把我們喝啤酒的都撂倒的光榮戰績已經在我朋友圈里都傳開了。爺們,我就指著以后酒局上靠你給我漲臉了。”剛才聊起相聲來還一臉正經的于千于老師,一說起喝酒立馬破了功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