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振想了半天,就一個名字而已也就點頭同意了。
這時白羽拉著侯振繞著桌子挨個介紹道:“這是我的親大哥沒有漢姓,名字叫做噶拉倉巴拉丹扎木蘇日丹。”
“這邊這位是我的親二哥,名字叫做烏勒吉德勒格列日圖愣巴猜。”
“這邊是我四弟,名字叫做乞牙惕博爾濟吉特巴猜爾哈。”
“這邊是我的五妹,名字叫做李兒只吉歹簸兒干烏云其木格。”
“這位是我表哥,名字叫做………………”
“這位………………”
侯振一臉懵逼欲哭無淚,端著酒杯徹底醉了。
“你們要整死我就直說!!!”
剛上餐桌不到五分鐘,侯振老師率先陣亡退出火線。
沒有了侯振分擔火力,沈常樂沒有辦法只能一人獨自抗下了的壓力。
當然即使是這樣,侯三爺石富寬還有李盛素,也都是全部喝了不少,不能說是喝醉了吧,反正也是徹底放飛自我了。
等到飯局下來終于結束,沈常樂又帶著侯三爺、師爺石富寬還有師父李盛素一起去到了草原上騎馬,至于侯振侯老師,則徹底醉倒在了這片深沉的草原上了。
“沒錯師父您拽著韁繩它就跑不起來,您就拉著它溜達就可以了,注意騎得時候整個身體要隨著馬背的起伏跟著動。”
“這樣的話不僅僅馬可以省勁兒,而且不弄擔心騎馬時間長了渾身顛的疼。”
“侯三爺,別拽的太狠了,要不然它跑不快的,放松放松!”
“師爺,速度可以再加快一點,對可以讓它跑起來,沒事兒我在后頭跟著呢。”
沈常樂一人給三人教學顯得十分的輕松寫意,畢竟是自己專業內學的技能,簡簡單單的教騎馬還是能拿捏的。
其實也就是因為白羽知道沈常樂的能力,才放心的把家里的馬借出來玩。
這并不是不舍得的問題,而是因為白羽家的馬,和導游或者手冊中,帶大家去的知名大草原里,體驗騎馬用的馬不同。
前者是正經的牧民用馬,是從小吃著精飼料,從小到大在大草原里面奔跑出來的駿馬。
而大眾景區里面游客試騎的馬,其實都是從小被主人打罵出來的,抹去了所有的天性宛如行尸走肉,再加上每天要載非常多的游客還沒有好的飼料。
很難有一匹可以跑起來的,最多就是小跑兩步,便算是值回一兩百的票價了。
當然其中也有景區為了游客的安全考慮的因素,畢竟一個不會騎馬的游客,如果給一匹好馬的話,一下子控制不好,跑起來把游客從馬上摔下來,那么就更慘了。
直到太陽漸漸落山,草原溫度開始逐漸降低,蒙古包的旁邊,眾人點燃了巨大的篝火。
不管是城市人還是牧區的牧民,還是大明星,此時都融入了歡樂的人群里,圍著篝火又唱又跳,揮灑著自己的開心與快樂。
篝火旁有人在燒烤著羊腿羊肉,一杯杯白酒被端了出來,跳累了的人直接便可以過---------!!!!!!!!!
臨到門前勒住馬唱起歌,隨著沈常樂一車人下了車,有幾個身穿蒙古族服飾的小姐姐在歌聲中走了過來,將一條白色的哈達輕輕搭在了每個人的脖子上。
隨后又將一個托盤拿了過來,里面是一個比飯碗小一些的碗,里面則是酒。
“這陣勢怎么來啊常樂???”侯三爺表面微笑,嘴里小聲問道。
侯三爺和石富寬位于沈常樂的左邊,師父李盛素位于沈常樂的右邊,至于侯振則是在最右邊,此時都是豎直了耳朵,求助一般的看著沈常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