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冰沉吟半晌心里面也是十分的矛盾,猶豫不決。
高鋒在一旁開口道:“張老師我看您二位這么為難,其實也說明您二位對于加入徳蕓社這個事情還是很有興趣的,您二位要是有什么困難,有什么顧慮,不太好決定的事情其實可以說出來,我們也可以看看能不能解決。”
劉春山也是幫襯道:“對啊兩位兄弟,有什么事情顧慮,開誠布公的說一說嘛。”
張強有些好奇道:“劉哥,您這是…………謙祥益能放你走嗎???您可是一般謙祥益攢底的相聲演員啊???”
劉春山擺了擺手笑道:“嗨,我倒是想去,但是謙祥益不放人我也沒有辦法,我怎么也得把演出合同履行完畢呢,要是您幾位愿意加入徳蕓社,咱們以后大概率可以在徳蕓社碰頭。”
沈常樂在一旁點了點頭,知道劉春山說的是實話,在前世的時間線上,從謙祥益離開的劉春山,曾短暫北漂,先后進入過進入過哈哈包袱鋪,加盟過何偉的小園子,但發展的也不順利,最終輾轉了多年,還是于二零一九年加入了徳蕓社………………
不過在沈常樂看來,如今有自己和師叔高老板這一次的短暫合作,劉春山在這個世界上,應該會比前世更早的加入徳蕓社。
不說別的,起碼何偉的小園子是肯定不用去了,經過了上次國慶晚會上,與沈常樂的在線PK輸掉以后,何偉的口碑跌入谷底,在主流相聲界的眼里,這位徳蕓社叛徒的作用也瞬間下降到了極點,成為了一名相聲界的棄兒。
如今何偉別說是開小園子了,就是開個桑塔納也未必有那錢了,偶爾只能去一些二三線小城市露天演出,賺一點小錢還要發兩個代金券抵一部分,算是提前幫自己現在的師父侯二,打拼城鄉郊區商演市場去了。
一旁的張冰聽著三人的勸告也是苦笑一聲說出了心里的實話:“三位,這個確實不是我不知好歹,徳蕓社在如今相聲圈的地位,幾乎沒有說相聲的不知道的,您二位能親自來邀請我們,真的是給足了我們誠意和面子。”
“但是…………強子我不知道,但是我是真的走不開津都這個地界啊,真要是和你們去了京都,我們一大家子都得搬過去,我女兒才剛剛上小學,還有房子、戶口,等等這一系列都是問題呀,這…………這其中的這些問題我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解決呀。”
沈常樂長舒一口氣笑道:“我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呢,您就說這個啊,那可是太好辦了,簡單的一批啊…………”
“額………………弟弟,您難道還能決定加入徳蕓社給我們買房,解決戶口上學???”張冰有些懷疑道,直接從兄弟變成了弟弟,語氣都變得親切了,這位要是真能辦成這些事,別說是叫弟弟了,就是叫爸爸也值了!
沈常樂瞬間翻了一個白眼被氣笑了:“多新鮮吶,我要能解決我還說個嘛相聲啊,那我直接當首相了。
“我是說這個事情啊,哥哥你們不用去京都,加入徳蕓社,你們以后也是常駐津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