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情平平,并非那傳說中的蜃龍血脈絕拔者。
第一跳、很大程度是靠穿越+噬魂而成。
第二跳除了借助洪荒級的神識修行之法+蜃蛟體的相關助益,更多是仰賴道果結算這一特殊途徑、所帶來的境界加成。
到了第三跳,對道果的依賴勢必更大。指望他個成長于唯物主義世界的人,玩感性的唯心領悟,真的太難為他了。
于是,他必須以更大的力度搞事,獲取道果,才不至于錯過成嬰時那一跳所代表的機會。
這也成為他主動給自己添麻煩,明明可以悶聲發財,卻偏偏給出線索,跟謝天賜結仇的一大原因。
畢竟天工府的墨灈已經基本指望不上了,就等著過些年積累夠了,將之變成傀儡,進而將整個天工府都變成自家的暗樁。
狡兔三窟嘛,他可沒忘了已然將成道者都惹下了,成道者隨便派些蝦兵蟹將過來,恐怕都是真仙人物,屆時,除了他自己,誰都兜不住這個底。
墨灈一系沒的耍,就得再找個合適的仇敵。
謝天賜進入了他的視野。
他氪命買了些謝天賜的情報,知曉這家伙手中有不少好東西,且又秉持‘熙攘往來皆為利’的認知,是封神演義中申公豹一般的超級攪屎棍,且喜歡玩幕后流、養成流。
這樣的一個人,本身又是個以普世道德的角度看、大奸大惡的壞蛋,根據物以類聚的特性,是很能糾集一批奸邪狠角色的。
他所需要的道果,相當一部分,怕是就落在這些個以傷天害理當家常便飯的人身上了。
當然,他不急,姑且讓仇恨醞釀著,等他將關鍵技能的熟練度提上來再說。
雖然手頭上又有了四十多萬壽元,且得自秘庫的珍物,拉長時間消化,還能為他持續的提供一筆筆壽元,但周行沒有浪買那種能用在他自己身上的、加速時間的物品。
之前壽元不足十萬,就敢大著膽子花費,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打錢任務做到了最后一環,秘庫的財貨隨時都可取用。
現在則不同,下一筆大宗的財貨完全沒有著落,且又拖家帶口,就不能太豪放了。
另外,他這次之所以打算安定幾年,也是因為覺得是時候整點穩定來錢的小產業了。
如果說佛國的建立以及打退天工府進犯、豪收幾十萬傀儡,讓他覺得搞小產業的條件已趨于成熟,那么火術要塞、就算是第一次實操演練。
不遠的未來,以周家修士為主力鎮守的那處鎮所的改造,將是一次更具改良意義的實操。
這一切,都是致力于打造一個可量化的模板,盡量簡化步驟,降低投資成本。
也不指望賺大錢,貴在細水長流。
階段性的最終目的,是能將他家的日常開銷背出來。
進一步拓展思路,這種玩意,是能明著經營的,可以當做一個來錢的副業。
就像那些專業的打井人一般,有償為宗門、乃至天下各派服務。
相信在這個濁氣越來越盛的時代,生意會很好。
當然,肯定有同行競爭。
畢竟各大派一早就開始在‘幽冥體系’上投入,就足以證明,未雨綢繆誰都懂,各派都在尋求在濁氣盈反、靈氣稀薄的時代能夠能夠創收的辦法,并且是多條腿走路,而非只是‘幽冥體系’。
因此,他這個中人之姿能想到的路數,人家必然也早就想到了。
不過他有系統掛,技術理論更高桿,這是優勢。
而想要穩固優勢,就得結合實際,讓技術能更好的落地。打造IP,樹立口碑,這才能成為行業頭部,真正賺到錢。
而具體的,也涉及到一個系列的技能熟練度問題。
于是,他像個過了躁動青春期的成熟男人,開始朝九晚五、規律生活。
每日除了打坐行功,還會練拳練劍,另外就是煉丹煉器。
玄冰洞也是專門開辟了藥園的,再從坊市補些貨,夠他練手用了。他也不求成就丹師器師,只求把已掌握的知識爛熟于心,且知行合一,從而徹底告別思想說行、肢體卻說不行的尷尬情況。
另外,就是專修真符、仙符的應用技巧。
前者是用符的一種模式,后者是符箓的一種類別。
真符更接近于構建術法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