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云紅著臉,好奇地問道:“少爺,我是不是很快就會有娃娃了!”
“咳咳咳!”
一句話讓張昊天把張昊天嗆得直咳嗽。
這才對嘛!
又不是網絡信息發達的地球,這么大的女孩子能懂多少啊!
不過張昊天也不會給她解釋什么。
這樣也好,免得這傻丫頭又鉆什么牛角尖來的。
反正等她再大幾歲,自然也就會懂的。
緩緩收回手,張昊天柔聲道:“不會的,你還小,等大了,才能懷寶寶的。”
“嗯,少爺你在躺一下,我去打水伺候你梳洗!”
說著她就從床上起來,可能因為同床共枕了,湘云也不再那么羞澀了,就當真張昊天的面穿衣服。
“青澀了些,還得等幾年才能采摘!”
張昊天無奈地壓下內心的臊動!
在湘云的殷勤伺候下,張昊天完成的梳洗。
長這么大,第一次起床還有伺候,這種感覺,讓張昊天有些陶醉。
大周帝國的勛貴日子過的真是舒服。
走出房門,明媚的陽光照射在對面屋頂的青琉璃瓦上,熠熠生輝。
小院里橫著幾根長竹搭的晾衣桿,幾個婦人正把早起洗好的衣裳、被套一件件展開晾曬。
體型大,這飯量自然也大,一個早餐,就吃了兩斤多饃饃,張昊天才堪堪八分飽。
吃飯完,就去西城鎮邪司衙門上班,鎮邪司的差事大致分兩種,分別為坐堂和聽差。
坐堂顧名思義,就在在大堂上坐著,負責監視各衙門日常事務,相對來說沒什么油水,而且還費力不討好。
聽差則是聽候差遣之意,明確來講沒有具體任務,所以大多時候晃蕩在街頭,巡視街道江湖人物和邪魔之流。
不過在帝都天子腳下,江湖人士都比較老實,什么江湖仇殺的少的可憐,至于邪魔之流更是少。
所以京城鎮邪司大多時候是在跟順天府、大理寺搶活干,什么治安、兇殺案之類的,都搶著干,誰讓這些活油水多呢。
當然,這主要說針對西城鎮邪衛的差役、校尉,對于像張昊天這樣的都尉,就比較自由了,基本上都可以自己安排自己的工作。
不過西城鎮邪司五位都尉每天都必須要有一個坐堂西城鎮邪司,以備出現突發事件。
今天剛好輪到張昊天坐堂。
一般情況,下屬能解決,都不要自己出面。
當張昊天走進西城鎮邪司,不是有人用好奇的目光看向他,甚至有人偷偷地指著他低聲議論。
“張都尉真的舉起九州鼎了?他這么強?”
“沒騙你,我這是聽我在宮里當差堂兄說的,說張都尉可厲害了,輕松地把九州鼎舉上頭頂了,陛下稱他為我們大周國第一力士。”
“原來他都這么強了,難怪咱們西城鎮邪司沒有一個人打得過他!”
“就他這體格,這力量,不要說咱們西城鎮邪司了,就算是整個帝都鎮邪司,都沒有一個人能打過他。”
“這張都尉這次算是發達了,都進陛下的眼了!”
……
隱隱約約聽這些人的議論,張昊天明白,自己在宮里舉起九州鼎的消息傳出來了。
怪不得這么多人用好奇的目光看自己,原來自己成名人了!
張昊天剛進自己辦公的房間,馬山炮悠悠地走了進來。
馬山炮進來就向張昊天匯報馬巖巷西街胡同的男尸案進度:“大人,馬巖巷西街胡同的男尸案破了,兇手真的是那個旭哥兒,人已經抓到西城鎮邪司的衙獄里,他也供認殺人的事實。”
“是這旭哥兒不能接受趙員外家三公子趙書宇要成親的事實,于是下毒毒害了他,按這個旭哥兒的說法,原本他是想要殉情的,結果對自己下不了毒手,又怕被人發現他殺人的事實。”
“于是他就像把趙書宇的尸體扔到河里,結果扛到馬巖巷西街小胡同,一頭大狗闖了出來,嚇得他把尸體丟下胡同里。”
“很好!”
張昊天滿意地點點頭。
畢竟這可是他來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案子,要是不能偵破的話,臉上多無光啊!
還想要說什么,一個差役驚慌失措跑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