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曦月故意繃著小臉,‘陰測測’的問:“方才也不知是哪個刁民竟然如此大膽敢說府上男主子們的不是啊,若是不重重責罰一下,豈不是沒有天理王法了,我看就得把你許給那個大個子好了。”
說著,便要向紫鵑腋下、腰間亂撓。
“二小姐饒命啊!”
紫鵑忙不迭的服了軟,嘴里直叫道:“二小姐您自己想要嫁給這個大個子就直說好了,干嘛拿我這個丫鬟說事,人家可是二小姐您的通房丫鬟,您把我許給那個大個子,那也得二小姐先嫁給他!”
聽紫鵑喊出“通房丫鬟”四字,鄭曦月是又羞又喜,便連骨頭都輕了二兩,卻更不好就這般放過紫鵑,嘴里嬌嗔一聲‘好個牙尖嘴利的丫頭’,便要上下其手。
……
留下一個護衛騎快馬去附近縣衙報案,車隊繼續上路。
一路上沒有再發生意外,一路平安地護送這兩位鄭家大小姐到了帝都的鄭家府邸。
鄭家大小姐被鄭家人護送進鄭府內,張昊天不方便跟著進這鄭府,就在外面等許管家把答應給自己的辛苦費拿給自己。
就在張昊天無聊地打量著這鄭府前面的兩頭石獅子的時候,有人大聲招呼道:“前面可是勇武侯府的昊天賢侄!”
緊接著又是一聲:“真的是昊天賢侄啊,這次多虧昊天賢侄救下我兩侄女,要不然……”
張昊天哪里想的到,竟會在鄭府遇見“相熟”之人。
可惜前身留給自己的記憶不完整,對這個聲音一點印象都沒有。
下意識的循聲望去,便見一披著錦帽貂裘,內襯月白色長衫的公子哥從前面趕將上來,人還未到跟前,那流利的京片子就先鉆了滿耳朵:“果然是昊天賢侄,幾年沒見,你小子生的越發魁梧了,我方才險些都不敢認了呢。”
張昊天細細打量來人,卻見他身量挺拔、面如冠玉,一對兒桃花眼顧盼生春,三十多歲的樣子。
可惜張昊天心里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不會是這鄭家不想給錢,跟自己裝熟悉吧?
“昊天,你發什么愣啊?跟我進府。”
說完,就不由分說地拉著張昊天走進這鄭家在帝都的府邸。
完了?
不要說一萬兩白銀了,就算是五千兩白銀也要泡湯了?
張昊天心里那個郁悶啊?
大哥,你裝的跟我這么熟,我都不好意思開口跟你談錢了。
一想到白花花的銀子沒有了,張昊天臉色都有些不好看了。
他到底是誰啊?
真得跟自己很熟嗎?
想到這里,張昊天腦中便應景的跳出個名姓來:**、鄭二爺。
這**出身鄭家,是鄭家嫡系的二子,這**跟前身的父親是好友,當初張家落魄時,前身父親常帶著張昊天來這鄭府打秋風,因此同這**倒也頗為熟識。
只是前身的父親去世后,前身就沒有再來這鄭府了,自然也把這位鄭家二爺給遺忘了。
不過從記憶中獲知,這位鄭二爺為人很豪爽,很會來事,跟帝都的各家勛貴的關系都處的非常不錯。
雖然鄭家的封地在雍州永平郡,但在京城鄭家也有個不小的府邸,鄭家的老太君就住在這里。
記起這人的身份,張昊天也連忙哈哈一笑,輕輕掙開對方的手說道:“鄭二叔,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張昊天還不習慣被一個男人拉著自己手,更何況這個男人個頭在自己面前跟孩子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