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天走過去,摸了摸她滑如脂玉的粉頰,湘云嗔道:“好涼。”
說著,湘云一把拽住香菱,盯著她稍微有些鼓鼓的胸口,笑道:“老爺手涼了,過來給老爺他握握暖過手來先。”
湘云是老夫人在世的時候,指定給少爺的貼身丫鬟,注定將來會有個妾室的名分,所有她一直稱張昊天“少爺”。
而香菱這些府里的丫鬟就不一樣了,張昊天現在是府里的唯一一個老爺,所有她們要稱張昊天為“老爺”。
“嗯!”
聽這話,香菱興奮地解開白綾小襖,露出織錦的胸圍子。
也不等張昊天動作,直接抓住張昊天的手往里伸進去。
可能太涼了,香菱打了個冷顫,不過心里跟樂開花似的。
她們都已經是十五六歲的年齡,到了該嫁人的年齡。
作為家生奴,她們的婚姻不是自己能決定的,都是家主主宰的。
長得漂亮,或許被家主留在身邊當使喚丫頭,偶爾能得到主子的恩寵,也可能被主子送人。
長得一般般的,基本上都被賜給男家奴為妻子。
不過從小在高門大戶生活的女孩子們,那根深蒂固的階層觀念,在她們眼里能伺候自己家主子,成為自己家主子的女人,那是最大的榮耀。
像香菱她們這樣長得漂亮,又年輕的家生奴,就盼著能被老爺寵幸。
當然,這也跟她們的父母有關系,她們父母也極力地把她們往老爺這個院子送,就是想要老爺能收她們入房。
一旦被老爺收了房,運氣好的話,給老爺生過一男半女,就能成為妾室,從此成為這家的主子。
就算生不了孩子,成不了妾室,只要被老爺收了房開了臉,在府里待遇和福利,都要比普通仆人高很多。
所以一聽湘云讓自己給老爺暖手,香菱都不帶猶豫把老爺的手放進自己的懷里,用自己的身體溫暖老爺的雙手。
那暖滑嫩的感覺非常舒服,張昊天也不客氣,一邊揉捏一邊笑道:“你們都在織毛衣啊,有沒有我的啊?”
“我們就是給老爺織毛衣啊,湘云姐說老爺身子又長高很多,去年的毛衣估摸著都穿不上了,我們把它都拆線了,織新毛衣呢!”
香菱氣喘吁吁地說道。
第一次被男人撫摸那里,那個感覺讓香菱有些喘不過氣來。
“都立秋了,我跟香菱、玉兒、小紅抓緊時間趕,應該能在天冷之前給少爺做幾身新衣衫。”
前幾天伺候少爺穿衣服,湘云發覺衣服小了,少爺又長個子了,于是就拉香菱她們一起給少爺織毛衣。
等天冷了,少爺能穿上她們織的毛衣。
剛才湘云讓香菱用她鼓鼓的胸脯給少爺暖手,不是湘云隨口說一句的,而是湘云想了好幾天的打算。
湘云自己倒是很想把身子給少爺,但少爺一直憐惜自己歲數小,身子弱,舍不得給自己開臉。
少爺已經長大了,成人了,家里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個少爺玩耍可不行,湘云最近可是聽府里的幾個管事說,最近好些次少爺夜不歸宿,都是清樓過夜的。
這可不行,清樓是什么地方啊!?
萬一少爺被清樓那些壞女人給帶壞了,自己怎么對得起老夫人對自己的交代呢!
張家現在還沒有女主子,湘云必須承擔起半個女主人的責任。
絕對不能再讓少爺夜不歸宿了
想來想去,湘云覺得應該在府里給少爺找幾個漂亮的丫鬟給老爺陪房。
香菱、小紅、玉兒都是湘云在府里的那些丫鬟里挑選出來的,無論相貌、身段都非常不錯。
雖然跟自己一樣青澀了些,但只要少爺給她們開了臉,自然就會長大了。
老夫人在世的時候就說過,女人都是這么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