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致遠黑著臉說道。
為了這個事情,徐致遠昨天晚上就到梁指揮使那里推舉張昊天去幽州青陽郡當鎮邪司千戶,把這事情昨天晚上就定下來了。
任命文書估摸著上午就能送過來,這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之所以這么急,就是怕夜長夢多,讓張昊天提前知道找關系把事情給弄黃了。
雖然說勇武候府沒落了,已經有兩代人沒有襲得爵位,可畢竟是開國勛貴,五百多年勇武候府跟大周很多勛貴世家都是有香火情的。
別看張昊天只不過是個從五品的鎮邪司副千戶,除非他犯了滔天大罪,要不然就是當朝一品大員要動他都很難。
如果他不想去幽州青陽郡當官,動用這些香火情,還是有辦法不用去幽州青陽郡的。
徐致遠就是想要打張昊天一個措手不及,欺負他不知道動用這些香火人情。
“徐副指揮使大人,你不能這么欺負人,真逼急了,我可是什么都做得出來。”
張昊天怒氣沖沖地說道。
一副拼命三郎的樣子。
兩米多高的魁梧體型,粗壯的胳膊,這沖冠一怒的樣子,真的挺有壓迫感的。
最起碼那些偷偷看熱鬧的西城鎮邪司衙門內不少人給嚇到了。
“不好了,張千戶要打徐副指揮使大人了!”
“張千戶不是徐副指揮使大人的侄女婿嗎?怎么兩人鬧翻了?”
“張千戶這是受了什么氣了,竟然要跟徐副指揮使大人拼命!”
“我剛才聽清楚他們的話,徐副指揮使大人讓張千戶去幽州青陽郡當鎮邪司千戶。”
“什么?去幽州青陽郡當鎮邪司千戶?!”
“這也太狠了吧?!”
“誰讓我去幽州青陽郡當官,我也跟他拼命,誰不知道幽州是大周國最混亂的地方,青陽郡又是幽州首當其沖最混亂的郡,去那里當官本來就危險,更不要說是當青陽郡鎮邪司衙門千戶了。”
“我可聽說了,前一任青陽郡鎮邪司千戶是被人活活打死在青陽郡鎮邪司衙門內的。”
“不是說是被暗殺的嗎?”
“那是為了朝廷臉面好看些,幽州那邊上報的公函里寫得很清楚,就是被人大白天的上鎮邪司衙門里當著很多人的面給活活打死的,這可是鎮邪司總衙門馬鎮撫使親口跟我說的。”
“太囂張了,咱們鎮邪司衙門大佬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別人這樣欺負到鎮邪司衙門頭上。”
“天高皇帝遠,再說了幽州青陽郡情況復雜的很,朝廷也是有心無力啊!”
“在青陽郡,咱們鎮邪司衙門的人,不要說鎮壓那邊的邪魔歪道了,就是上街都提心吊膽的,換上普通衣服上街都不敢說自己是鎮邪司衙門的人,怕被人打死。”
“那個地方這么嚇人啊!”
“要不然張千戶怎么都要跟徐副指揮使拼命了!”
大家都躲得遠遠的,彼此小聲議論著。
雖然大家都看到張昊天要跟徐致遠拼命,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勸阻。
官小的沒那個資格,夠資格的卻更不敢上前,生怕弄不好這個青陽郡鎮邪司千戶的職位落在他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