邏陽城北城,永浩大街。
街上商販遍地,行人絡繹不絕,一片熱鬧景象。
這是邏陽城北城最為繁華的街道,兩邊的酒樓、賭坊、勾欄院遍地都是,可以說整個邏陽城,最好的酒樓、勾欄院(清樓)。
“大美人,跟本公子回家,本公子保你吃香喝辣的!”
街道邊,一個身著錦衣的公子哥帶著一群家奴,在路邊攔住一位良家少女,調戲對方。
“姑娘,我可跟你說,這可是我們邏陽城主薄徐大人家大公子,跟了我徐公子,保管你以后的日子過得美美的,穿金戴銀那都不是問題!”
旁邊,有家奴點出這錦衣公子的身份。
“公子,請自重!”
“你們放開我!”
“救命啊,救命啊!”
年輕女子面露難色,有心想要掙扎離開,但一個弱女子如何是幾個壯漢的對手,不管她如何掙扎,都掙脫不開。
可喊救命,路上的行人都遠遠地躲開,生怕得罪這位徐公子。
見這年輕女子如此不識抬舉,徐公子非常不爽,正打算給這年輕女子一點顏色看看,卻在此時……
“踏踏踏……”
整齊一致的腳步聲在街道上響起。
本來就不爽的徐公子,頓時更加不爽了,立即扭頭罵道:“誰他娘的這個時候出來擾了本公子雅興,小心本公子扒了你的……”
話未說完,卻突然卡殼。
只見一個身高九尺的男子帶著一群鎮邪司官員往他這邊走來。
一眼望去,最起碼有百十來多號鎮邪衛,都不是普通的鎮邪衛,最低品級的都是從七品的鎮邪司小旗。
這百來號鎮邪司官員邁著整齊一致的步伐走在街道上,那氣勢還真的把路人給嚇得不輕。
青陽郡鎮邪司官員這是要集體炸街嗎!?
遠遠看到這一幕的人們,一臉霧水。
畢竟青陽郡鎮邪司衙門,在青陽郡人們眼里,就是個擺設,還是第一次見這鎮邪司衙門官員這么顯擺啊!
不過這整齊一致走路的樣子,還是蠻有氣勢,蠻好看的。
其實這些圍觀的人們不知道,現在鎮邪司衙門眾人邁得是正步。
為了向外界展現青陽郡鎮邪司衙門官差斗志昂揚的精神面貌,早上張昊天就在郡鎮邪司衙門對這些小旗以上的鎮邪衛進行集訓,就是訓練正步走,正步走方陣。
都是武者,也就花了半個時辰的時間,基本上走得像模像樣了。
畢竟作為教練,張昊天的正步走可是經過專業培訓過的。
前世當協警可是經歷半個月的軍訓,正步可是基本的訓練,張昊天的正步可是練得非常好。
以前沒有機會當教官,現在在青陽郡,張昊天就是青陽郡鎮邪司最大的官,自然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對這青陽郡鎮邪司進行管理。
用張昊天的話來說,就是軍事化的管理。
張昊天都想好了,以后青陽郡所有各地鎮邪司衙門每天都必須訓練走正步,先把這幫人頹廢的精氣神先訓練回來。
“鎮邪衛辦事,閑雜人等退避!”
腳步聲傳來的方向,一聲暴喝響起,傳遍了整條街。
一時間,街道上的百姓無論行人商販,都是面露驚色,連忙朝著兩邊躲避。
根本不敢攔鎮邪司官差的路。
實在是鎮邪司這架勢實在是太嚇人了,領頭的那個九尺多高的是鎮邪司千戶,后面跟著一干鎮邪司官員。
幾乎整個青陽郡鎮邪司衙門小旗以上的官員都在這里了。
“去,把那幾個當街調戲良家女子的留氓全部砍斷手腳。”
張昊天指著那錦衣公子說道。
被張昊天目光盯著,錦衣公子瞬間如墜冰窖,渾身戰栗。
“是!”
總旗王大牛手撫繡春刀,帶著一隊鎮邪衛大步朝前走去。
“我爹是邏陽城主薄徐志偉,你們誰敢動我!”
見一群鎮邪衛兇神惡煞般地走過來,徐公子急忙亮出自己的身份。
邏陽城主薄雖然只是正六品的官員,可在邏陽城也是一號大人物,只要自己亮出身份,青陽郡鎮邪司這群軟腿蝦還不嚇死。
徐公子心里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