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用跟我來這些虛的,還是跟我說說情況吧!”
張昊天擺擺手說道。
“是,大人!”
“早在半個月以前,就慶紅城府衙的捕頭帶人過來報案,說是有命案發生了,懷疑是妖邪所為,我就親自帶人去探查,等去到那里的時候就發現,那些死掉的人,全部都成為白骨,身上一點血肉都沒有的白骨。”
“經過仵作的驗證,這人應該死于夜里!”
“我們第一時間就意識到,肯定是有妖邪作祟,畢竟如果是人所為的話,沒有必要費那么工夫把一個遇害者身上的血肉都弄得干干凈凈,就剩下骨架子。”
“而且那些白骨就像是人被什么妖邪給吞噬后吐出來的……這一點也經過我們鎮邪司衙門的仵作確認過。”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每天夜里都發生同樣的事情,有人被妖邪給吞噬成為白骨,而且遇害者的人數也逐日遞增,昨天一個晚上,就有二十五名遇害者,現在為止,慶紅城死于這妖邪的遇害者已經達到了兩百多號人了。”
“已經引起了慶紅城百姓的恐慌……”
內堂中。
張昊天坐在那里,聽著李彬說的話。
對方口中說的那些話,跟他在青陽郡衙門中得到的情報,幾乎是沒有什么出入的。
唯一差別就是這遇害者人數攀升的厲害。
等到李彬說完以后。
張昊天便是問道:“那你們慶紅城鎮邪司衙有什么行動,其中有什么發現沒有?”
“大人,卑職無能啊!”
李彬紅著臉繼續說道:“自從半個月前第一起事件開始,我們慶紅城鎮邪司衙門,西北軍駐扎在慶紅城的軍士,還有慶紅城府衙的衙役組織了十幾個巡邏隊伍,夜晚對慶紅城內進行巡邏。”
“結果,半個月來是一無所有,我們甚至連那妖邪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所有只能向上一級鎮邪司衙門求援。”
說到這里,都快五十歲的李彬慚愧紅著臉。
作為慶紅城鎮邪司衙門第一人,半個月時間,竟然連禍害慶紅城那么多人的妖邪影子都沒有見到。
這臉丟得他都想找一個地洞鉆進去了。
這些日子,李彬可以說是度日如年啊,那些受害者家屬堵著鎮邪司衙門罵,府衙的人、西北軍方的人也對他們鎮邪司衙門冷嘲熱諷。
甚至西北軍駐扎在慶紅城的那位勇武營副提督,威脅他,如果不能盡快解決這邪祟,都要把他軍方處置。
簡直是窩囊啊!
這也是青陽郡鎮邪司衙門敗落了,要不然一個勇武營副提督,官職跟自己同級的家伙,怎么敢如此威脅自己。
發現妖邪。然后第一時間,組織人員夜晚巡邏。
對于李彬的做法,張昊天也是深感認同。
根據鎮邪司衙門的情報判斷,這個吞噬人的是一個非常狡猾的妖邪,而且還是一個成長型的妖邪。
這一點,可以從它吞噬受害者的人數上算,從最開始的一個晚上吞噬一個人,到現在一個晚上要吞噬二十五人。
這說明這妖邪越長越大,這食量也越來越大。
這種成長型的妖邪是最麻煩的,如果任其成長的話,不用多久,就能把整個慶紅城的人給吞噬掉。
到時候,它的實力,也恐怖的嚇人。
所以必須盡快滅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