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您醒了!”
雖然張昊天的動作很輕,但南宮秀娟的反應并不慢,哪怕身體很無力,也是堅持著起身,臉上還帶著未曾散去的紅暈,渾身酥麻的她,聲音都是慵懶嫵媚了許多。
南宮秀娟忍著兩腳之間的劇烈疼痛,匆匆忙忙的穿著衣裳。
削肩膀,水蛇腰,一雙白皙玉潤的長腿那艷紅的血跡讓人觸目驚心。
動作間,曼妙之處幽幽顯現。
張昊天就這么靜靜地欣賞著,欣賞稍許后,見南宮秀娟俏臉浮霞的瞪了眼過來,不由啞然失笑。
南宮秀娟的動作,也讓睡在她邊上的南宮輕輕給驚醒了,這個比南宮秀娟還小上兩歲,今年不過才十五歲的南宮青青起的要慢些,她一邊忍著疼痛穿衣,一邊同張昊天撒嬌道:“爺,您怎么不多睡一下啊!”
現在南宮青青還困意十足啊!
這位爺實在是太強了了,沒完沒了地折騰到外面天都朦朦亮了,才歇下。
她們都是家里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又是初承歡事,又遇上張昊天這樣的天賦異稟的家伙,不但疼,還累呢!
現在南宮青青困的很,可又不敢不忍疼起床給伺候這個奪走清白男人穿衣服。
其實她們都有屬于自己的貼身丫鬟。
只不過,昨天家主都交代了,為了家族的利益,她們身為南宮家的身份尊貴小姐,也必須為家族獻身。
雖然她們心里非常不甘心,甚至抗爭過。
以她們的身份,在青州無論嫁到那個家族,都很有個正室的身份。
可現在呢?
堂堂的南宮家的大小姐們,竟然要一起伺候一個男人。
還是那種沒有任何名份地的。
這跟教坊司里的女子又有什么區別呢!
不過再這么不愿意,再怎么心有不甘,在家族利益至上的原則下,她們也必須乖乖地爬上這個床。
張昊天微笑道:“爺怕忍不住再拉上你們大戰幾百回合。”
南宮青青聞言,一張瓜子俏臉漲紅快滴出血來,嚇得急忙嬌聲道:“那爺您還是起床吧!”
昨夜的遭遇,真的把南宮青青給嚇壞了。
就像是整個人被活活地撕裂成兩瓣,實在是太疼了!
現在南宮青青稍微動作大一點,就疼得額頭冒冷汗。
南宮秀娟臉色一變,急忙對南宮青青喝道:“怎么跟爺說話的。”
從昨天晚上進這屋子開始,家族里的長輩已經交代清楚了,要不自己當丫鬟,而不是大小姐。
要是惹這位爺不高興,可就不是被逐出南宮家那么簡單了。
心里恨不能將這南宮青青的嘴撕爛。
她一個人沒有關系,可不要連累了她們姐妹家人。
張昊天哈哈笑道:“看把你嚇得,爺我可不是那么嚴肅的人,跟爺說話不用顧忌什么,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你們這個歲數正是天真爛漫的年齡,我也喜歡我的女人活著天真爛漫。”
“不管如何,活著開開心心最重要,我又不是只將你們當頑物,而是更希望看到你們活的有趣,活的精彩。”
“臨老坐在一起回憶的時候,你們這輩子過得很開心,有很多美好的回憶,并不后悔跟我一場,那我就知足了。”
南宮青青和南宮秀娟聞言感動不已。
最起碼的,跟著這樣的男人,以后的日子也有個盼頭。
很多時候,張昊天對女人還是很溫柔,穿好衣服就笑道對兩女說道:“我已經穿好了,你們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