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各位大人,各位將軍一定要為我做主啊,今天我跟陳將軍家二公子陳情令在酒樓包廂內飲酒,這位張大人莫名其妙地闖進包廂,口口聲聲說我是采花盜,一路追殺我!”
“不但打傷我,還削了我的手腳,殘忍之及,嗚嗚嗚……各位大人、將軍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李玉龍悲從心生,那哭得是一塌糊涂啊!
本來她好好一個偏偏美少男,現在被這個張昊天削成人彘,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如何不讓他悲傷啊!
好死不如賴活,哪怕如此他都不想死!
他要活著,他要報仇!
只要他活著離開這慶紅城,他一定要這個張昊天死!
當然不會讓他就這么輕輕松松地死去。
要把他的四肢全砍了,也成為一個人彘,養在缸里,每天都變著法子折磨他。
還有他的那些女人,也一個都不能放過,到時候把她們當著他的面,狠狠地折磨他那些女人。
各種惡毒的法子在李玉龍的腦海里浮現。
“張大人,不知道李公子說的對不對,事情是不是這樣!”
“張千戶大人,你口口聲聲說李公子是采花賊,請問你有什么證據,就算是有證據,也應該開堂審理,可你現在什么證據都沒有,就把李公子,還有趙老傷成這樣,是不是過了!”
“李公子是西北大將軍府的公子,趙老是西北大將軍供奉,身份都尊貴,你如此羞辱他們,張大人,你是何居心!”
“張千戶大人,你不是說李公子是采花盜嗎?請問你有何證據證明李公子是采花盜,不會就憑張大人你一張嘴吧?如果這樣的話,我說李彬李大人是采花盜,張千戶大人,你是不是要把李彬李大人也削成人彘。”
“張千戶大人,你是不是該給個解釋!”
聽到李彬那凄慘的喊冤聲,大堂上的這些官員各個陰沉著臉,驚怒交加的看向張昊天質問道。
“證據自然有了,不過我為什么給你們出示呢?什么時候鎮邪司衙門辦案,府衙和軍方有資格指手畫腳的。”
“這里是慶紅城鎮邪司衙門,不是菜市場,也不是戲院,什么人都可以進來的。”
說完,也不理會這些人難看的臉色,強勢地對李彬交代道:“把這些閑雜人等都趕出去!”
以張昊天的實力,在這慶紅城根本就無懼任何一方勢力。
說白了,張昊天有硬氣的底氣。
這要是張昊天有恃無恐的原因。
雖然張昊天非常確定這個李玉龍是采花盜,可他確實拿不出有力的證據,畢竟自己的嗅覺有不能當成證據。
這個世界有沒有高科技,根本就沒有什么指紋鑒定、DNA鑒定技術,更沒有所謂的錄音設備。
可以說張昊天是一定證據都拿不出來!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到也沒什么,以張昊天的身份說他是采花盜,別人礙于張昊天的身份,也不會為一個普通人得罪張昊天。
可這李玉龍就不一樣了,他可是西北大將軍府的公子,是受李大將軍寵愛的干兒子。
以西北大將軍府的權勢,自然有很多人出來為李玉龍撐腰的。
如果拿不出證據證明李玉剛是采花盜的話,對于張昊天來說,確實是個麻煩事。
知法犯法、草菅人命這個大帽子絕對扣在張昊天的頭上。
雖然張昊天來青陽郡的時候,朝廷給了很大的權限,可以便宜行事,可也要看面對的是什么人。
這西北大將軍府,肯定不在這權限之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