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恁地可恨!
……
可是,除了拿藥王酒撒氣還能怎么著?
一則凌九霄也是了江汐武林盟的建設,二則曾令剛、洪劍飛二人是凌九霄的朋友,三則凌九霄是大盟主,四則他的拳頭沒有凌九霄硬。
這四條,無論哪一條都把白高峰吃得死死的。
就連拼酒都拼不過,只能自已喝悶酒。
剛你不過,拿自已撒氣總可以吧。
……
不過,凌九霄也并非不管白高峰死活。
畢竟江汐武林還得靠他坐鎮吶。
當然,在出手相助前,還得調侃白高峰一番。
六年前,弱雞凌九霄總是被白高峰調侃,如今好不容易翻身做了主人,怎能不加倍還回來?
忍一時心氣不平,退一步積郁成疾。
睚眥必報,并沒有什么不好。
至少不會成為受氣包。
“唷,白老哥這是干嘛呢?怎么跟酒較上勁了?莫非你是看到我帶兩位助理在身邊做事,心頭高興?唉,你這就見外了哈,咱哥倆還分那么清干嘛?”
典型的殺人誅心!
白高峰喝光壇中最后一滴酒,仰天長嘆道:“活了近五十年,我現在總算知道天下最毒之物是什么了。”
凌九霄隱隱有種不妙的感覺。
胡益明給出了非常精妙的一記助攻了:“噫,老哥你喝酒還喝出感悟來啦?我這個以毒為友者很想知道,天下最毒之物到底是什么?”
白高峰一本正經地道:“凌小子的舌頭!”
眾皆大笑。
凌九霄:“???”
不是天下最毒婦人心么?
怎成了我的舌頭了?
毒舌?
本想調侃白老哥一番的,沒想到反被調侃了。
商人的嘴,果然厲害!
……
為緩解尷尬,凌九霄連忙轉入正題。
他只用一句話就教會了白高峰怎么做大佬:“言歸正傳!跟風聞樓一個分般主洽談生意,還用你堂堂大盟主親自登門?你不嫌掉價我還燥得慌呢。”
“親自登門怎么啦?咱這不是求著人家嗎?”
“誰求誰?咱凌霄盟做事還用得求人?”
“呃…那依你怎么著?”
“給婁副樓主捎個口信即可,就說你要見他。”
“這樣做是否顯得不太尊重人家?”
與會之人,除了靈遠、胡益明之外,皆是一副言之有理的表情。
顯然,他們都認為白高峰的顧慮沒毛病。
……
凌九霄語重心長地道:“老哥你還是沒想明白!
傳單銷售生意,咱們第一個想到風聞樓,已經夠尊重他們了好不好!你白大盟主親自召見婁不言,并親自與之洽談,已經非常尊重他們了好不好!
咱這不是求風聞樓辦事,是給他們送銀子吶。
如此好事,婁不言還不跑得飛快?
退一步說,就算沒有這等好事,你白盟主召見,他一個小小的舵主敢不來么?
他風聞樓以后還想不想在江汐地域廝混了?
往大點說,他們還想不想繼續存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