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可有大道規則？”
“可以確定他領悟了空間規則。”
“怎么確定的？”
“他不止一次在人前展示了空間規則，前來中心域時，還在第二維度空間領域施展空間規則，助他的隨從突破晉階。同時，還展示了陣紋規則。”
“嘶！”
饒是羸老頭活了近千歲，也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陣紋規則，無限接近于大道規則。
空間規則，更是最難領悟的大道規則之一。
凌九霄年僅二十五歲，就全部領悟了？
……
“此子莫不是大帝或帝尊轉世重生？”
“孩兒也有此考慮。”
“如此人物，你們怎么沒有提前感知到？咱們在廢星不是有眼線嗎？”
“在廢星時凌九霄雖也表現突出，但并沒有如此妖孽。二十一歲時，也不過二品大能的實力。而且，只是掌握了一些怪異之力。”
“那他是從什么時候變得厲害的？”
“是在廢星失蹤之后。”
“失蹤？”
“其實并未失蹤，而是誤入了廢星與第二維度空間領域的空間通道。正是在那里，他遇到了巡游天下的聶天雅。并在第二維度空間領域獲得了奇遇。”
“公孫家族不知道他的存在？”
“知道！不過沒有機會拉攏。”
“為什么？”
“因為凌九霄那時，已經被聶天雅任命為廢星的域主，而且一直跟聶仲昆在一起。此后不久，我們在第二維度空間和廢星所扶植的勢力，就被連根拔起。”
“你懷疑是凌九霄所為？他當時有那實力？”
“雖非他親自出手，但至少他參與了密謀。”
……
羸老頭一聲嘆息：“聶雄天的兒子不成器，卻是生了個好女兒。若是能把此子收歸麾下，羸氏必興啊！”
“父親大人所言極是。”
“你打擾我閉關，莫非是凌九霄到了中心域之后，有什么大動作？”
“是聶雄天有大動作。”
“他能有什么大動作？莫非聶家尋到了此處？”
“聶家倒未尋到此地，而是宣布了聶天雅跟凌九霄完婚的消息。婚期就在半個月之后，婚宴地點在天雅星。”
“好個聶雄天，為了拉攏凌九霄，還真舍得下本錢！”
“所以，我們再想招攬凌九霄已是不可能。唯今之計，需得早做打算。不然，一旦凌九霄晉升為大帝，我們羸氏對上聶家就毫無機會了。”
“你的意思是說在凌九霄還未晉階大帝這前，將之斬殺？或者說，將反攻時間提前？”
“我的想法是盡快斬殺凌九霄。”
“說說你的計劃！”
“十九公主半個月后大婚，中心域近期必定賓客云集。這些賓客，要么是聶家的附屬勢力，要么想討好聶家，這個時候我們大舉反攻，實屬不智。”
“所以，你才想盡快斬殺凌九霄？”
“是的！其大婚之期，我們的人更易混入。魚龍混雜的情況下，也更容易制造混亂，也就更容易渾水摸魚。屆時，我們可以兵分三路。”
……
羸老頭一聽，來了興趣。
“怎么個兵分三路？”
“第一路，佯攻第六維度空間領域。雖是佯攻，但兵力卻是越強大越好。讓佯攻在聶家眼里，變成強攻。一旦對方大軍趕至，則直接退走。”
“家兒是想要聲東擊西？”
“父親大人明鑒，孩兒正有此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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