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還要咬人呢!何況挽玉是一只不能惹的……
挽玉一腳踩上晏亭的腳,晏亭吃痛的“絲”了一聲,他心里被這一腳踩得憋氣,便更加胡作非為。
他一把摟住挽玉的細腰將她收進懷里,宛若神坻的面容逼近,離她分毫的薄唇一股濃烈的酒味,鼻息間喘著粗氣,聲音低沉,輕含暖意:“玉兒,我想......要你。”
“放開我......”
挽玉推搡著,只是這懷抱越收越緊,顯些透不過氣來。她酒意濃灼,渾身酥麻無力,唯有理智尚存。
“你太……不勝酒力。”
晏亭已經得逞。這酒喝起來感覺不到,實則極烈。
眼看晏亭的涼唇就要抵了上來,挽玉用手指生生按住了。他的唇冰潤軟嫩,觸在挽玉的指尖上,猶如蜻蜓點水般溫柔。
“名不正言不順,這算什么!你想害死我嗎晏亭!”
雖然挽玉沒什么好名聲,但好歹是個女孩子,若今夜被晏亭給欺負了,她也是晚節不保了。
晏亭聽罷這話,忽然停下了蠻狠的動作,他不知道恍然想到了什么,頓在了原地。
他的聲音微微嘶啞,道:“我知道了。”
挽玉啞然,被他這么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晏亭戀戀不舍的松開挽玉的腰,他用鮮少的溫柔替挽玉理好了額前的發絲,將她被他蹂躪的些許凌亂的衣衫微整了一下,又將那鵝白色沾染了涼氣的披風為挽玉披上。
“我們的事,改日再說。你在我這里將息一晚,明日下山吧。”
“不必了。我今晚就想回去,還有一批重要的丹藥要煉,不然明日交不了客人的差。你也不要送我了,我想順便路上醒醒酒,透透氣。”
挽玉不知道晏亭在打什么小算盤,她謹防有詐,找了個正經的理由搪塞過去,此時她只想速速下山,逃離“虎穴”,不然容易被吃干抹凈。
“你呀,何必那么拼命掙錢......”
晏亭欲言又止,其實他想說的是:本大佬養你。
“女人當自強。”挽玉說的振振有詞,晏亭聽罷一口酒水噴了出來。
“咳咳,你這樣很難嫁出去。”晏亭硬把后一句憋了回去:除非我娶你。
挽玉撇撇嘴,道:“想娶我的多了去了,哼。”
“不多言。我走了。再夜深一些,怕是要冷。”
挽玉準備折路返回,卻被晏亭反手拉住。
“你這個披風太薄了,披我的。”
“御風,拿來我的兔絨披風。”
晏亭手一揮,黑暗之中忽而出現一名穿著凄門宗宗服的黑衣人。黑衣人蒙著面,氣質陰森,眼神警惕,猶如一頭夜里隨時準備捕獵的獵鷹。
挽玉咂舌,感情他們二人在這邊氣氛曖昧升溫的時候,四處都隱藏著黑衣人盯梢呢。
黑衣人從手中變幻出一件深暗紫色,繡了雪色白蓮的披風。這件披風領子是兔絨做的,毛色鮮亮,柔軟似塵。
“這個暖和。”
晏亭接過披風,將挽玉身上那件略顯單薄的鵝白披風摘下,替換上了他暖融融的兔毛大領子披風。
披這披風時,他眼里有一種......慈愛之意,挽玉不由得想起了爹爹東陵帝君......有一種冷,叫爹爹覺得你冷。
如今,有一種冷,叫本魔君覺得你冷......
“謝了。”
挽玉沒想到晏亭也有如此貼心的時候,她將臉埋在雪白色的兔絨領子之中,更襯得臉色紅潤嫩氣,為她增添了幾分幼齡感,可愛的打緊。
晏亭忍不住捏了她臉蛋幾把,了時還意猶未盡。
“好啦,告辭。這酒我順走了。”
挽玉瞅著桌上還剩一壇酒,便機靈地順手拿走了。
這世間,唯有愛人和美酒不可辜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