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坐起身來,道:“我有換洗的鞋襪,你要不先換上。”
挽玉道:“不要緊的。”
“你過來。”
仔細聽,冷凝的聲音比以往變粗了一些。
挽玉留下濕噠噠的腳印,走到冷凝跟前。
冷凝似是在壞笑:“脫了鞋襪,晾晾,你做我旁邊。”
挽玉想著鞋襪濕了確實難受,她便乖乖坐到冷凝旁邊,脫下鞋襪,露出一雙雪白的玉足。
冷凝瞅著挽玉那雙小巧凝脂般細膩的玉足,心里蠢蠢欲動。
挽玉今日穿了女裝,冷凝一共見過挽玉兩面,這是她頭一次見挽玉穿女裝,模樣當真好看。
她穿了一身石榴色的裙衫,比那池中蓮花看上去還要嬌嫩。梳了飛仙髻,簡單別了一枝翡翠色的絨花,襯得她年齡極小,仿佛是剛出閣的少女。
冷凝道:“能叫你玉兒嗎?”
挽玉笑笑,眼睛彎成月牙兒:“自然可以。”
冷凝指揮著一旁的婢女:“秋容。幫我把那酒萃的花茶拿來兩盞。”
秋容慢吞吞的將石桌上兩盞花茶遞了過來。挽玉淺嘗一口,冷酒花香,甘甜微辣,穿過喉嚨便是透心涼,渾身舒爽極了。她夸贊道:“你這花酒的味道,當真不錯。”
冷凝道:“我也是第一次喝,聽聞空桑城的子民獨愛飲花酒,我便想入鄉隨俗,也試著做做。”
涼風吹過,湖面上暗香浮動。挽起的亭簾被緩緩吹落,導致外面的人瞬間看不清亭子里面里面的內容。
冷凝故意坐的與挽玉又近了些,近到可以看清楚她細密的睫毛,她柔聲道:“玉兒,你可知,我此次來這空桑城是來找人的。”
挽玉道:“哦?”
冷凝湊到她耳邊,呼氣道:“我是來專門找你的。”
挽玉看著冷凝輪廓清晰,精雕到極致的面孔與她相距之近,頓時有些恍惚。從前她忽略了,其實冷凝長了一張雌雄莫辨的臉,英氣又嫵魅,她居然不自覺的面紅耳赤起來。
挽玉瞪大杏目,道“找我做什么。”
冷凝一把將挽玉的細腰摟在懷里,挽玉身子后頃一份,她就往前侵略一分,直至挽玉的后背靠在軟塌的后背上,身子依然是半躺下去,冷凝輕壓在挽玉身上,二人的姿勢曖昧,畫面粉紅,婢女們紛紛羞澀的避過臉去。
冷凝的眼神迷離,似是喝醉了一般。她細長的手指劃過挽玉的臉蛋,順著脖頸往下劃去。挽玉抓住冷凝的指節,又被她抽了出來,反被抓住了手腕,她的身子反而抵得更近了一些。
“冷凝,你喝花酒喝醉了?”
挽玉以為冷凝喝花酒喝醉了,開始做一些胡亂的舉動。
“我是醉了,你讓我醉了。”
冷凝盯著挽玉,認真的說道。
挽玉怎么聽怎么不對勁:“冷凝,你在胡說些什么。”
“你感受不到嗎?”
冷凝看挽玉一頭霧水的樣子,忍不住抓起挽玉的手將它塞進了她自己的衣縫里。挽玉的手被迫貼上冷凝的前胸,她瞪大了眼睛。
“平......平的?”
冷凝的胸膛,似男人一般平整,結實,硬朗。
挽玉覺得莫名其妙,簡直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