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妙一臉疑惑:“吸引,我要怎么吸引他?”
挽玉道:“你用你的優點吸引他呀。”
宗妙扎耳撓腮想了半天,楞是沒發現自己有什么優點。
“對阮公子好,算一個優點嗎?”
挽玉摸摸宗妙的小腦袋,道:“其實真正喜歡你的人,你的缺點也會被他看成優點的。不如這樣吧,你繼續對你的阮公子好,要比之前更好,無微不至的好。當然,不能是卑微的那種好,是理直氣壯的好,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然后這樣持續半個月后,你再忽然對他冷淡,他若是不來找你,便是真的對你沒興趣。”
以宗妙的性子,不見黃河不死心。不如讓她一次摔個夠。挽玉的法子,如果成功了自然是好,如果失敗了,宗妙定會心如死灰,好好斷了這個念想。
阮禾似是對宗妙還有著愧疚,烤好了第一條魚的時候,直接遞給了宗妙,悶悶的說了句:“給,將就吃”。
宗妙驚喜的接過烤魚,開心道:“多謝阮公子,這魚看上去就很香。”
宗妙迫不及待的一口咬上去,她神色一頓,隨機,又撐起一個笑:“好吃。”
這烤魚,不是一般的咸,齁到不行。
但是宗妙很給面子,大口大口裝作真香的樣子吃完了。
阮禾把烤的第二條魚遞給了歲歲。歲歲一口咬上去,五官皺在一起,痛苦的說了一句:“阮閣主,你們司妖閣的鹽是不是不要錢?
阮禾嘗了一口歲歲手里的魚,表情無比尷尬。
“不好意思,我以為多放點這樣才入味。”
他回頭瞅著方才給宗妙的那一條,只見宗妙此時已經吃的精光,只剩下了一地的魚骨。他頓時覺得完了,宗妙定是以為他在報復她,放那么多鹽要咸死她。
堆倒她,又咸死她。
若是將來魔族因此來找他麻煩,他認罪。
事實上,宗妙已經被方才阮禾給她第一個吃魚的舉動感動到自行忽略魚的味道。阮禾做的魚再咸,吃到她肚子里都是甜的。
為了助興,挽玉從空間手鐲里拿出幾壇子上好的花酒,分發給了大家喝。
姜澄接過挽玉發給他的花酒,淡淡皺了下眉頭。
從前的梨宛,是不會飲酒的,三杯兩盞便醉。
此時的挽玉,抱著酒罐子喝的津津有味,兩個人除了容貌,還真是天差地別。
“這幾壇花酒是我用璋山的海棠親自釀的,之前沒好意思拿出手,怕你們嫌棄。可雖說手藝不精,但該有得味道還在。”
“尤其是宗妙和桑淮,你們嘗嘗,這是空桑城才有的風味,你們以前定沒有喝過。”
說罷,挽玉若有入無的掃了姜澄一眼。
隨即,她揮著紅袖,輕輕晃動著酒壇里漂浮著的嫣紅的海棠花瓣,一股字花香混著酒味撲鼻而來,極為上頭。她喝了一口酒,剛好將一縷花瓣半銜在口中。她的朱唇嬌媚,配著含花的動作,透著一種骨子里天生就有的魅惑,不經意間的風情萬種。
只有她釀的花酒,才會心機的在酒浮頭灑一層海棠花瓣,這樣看上去更為誘人。
歲歲在旁附和道:“是啊。一喝便會想起璋山的海棠,開得那樣明艷。”
姜澄試著淺嘗一口這花酒,發現味道果然不錯。入口甘甜,不算辛辣,清香卻又勾人,有海棠花瓣混入口中,輕嚼,觸碰在舌尖,似是有美人如懷般的旖旎之感。
姜澄心想,這花酒就如同做它的人,
若有若無的勾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