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徒弟?”
挽玉一愣神,還沒反應過來什么情況。
“你徒弟,岑珠兒,給我酒里下了夜來香。”
姜澄渾身也是濕噠噠的,他稍稍施法,身上的衣服就已干透了。
挽玉顯然不信:“我徒弟給你下毒藥我信,下春,藥,我不信。”
姜澄走進挽玉,他的面容與夢境一般好看到無可挑剔,難怪叫花顏醫神。一雙霧紫色的瞳仁泛著星星般的辰澤,高挺的鼻梁下,是禁欲般的薄唇,即便此時的衣著簡單,卻也難掩光芒,舉手投足間既貴若高嶺之花,又雅若山間蓮泉。
挽玉衣衫已用法力弄干,一頭鴉青的烏發泄落在腰間,臉色妝容已被湖水洗凈,月光映射在她的臉龐上,顯得她更加柔美起來,戾氣全無。
姜澄眼睛微瞇,饒有興趣道:“此時的你,更像她了。”
挽玉不悅道:“誰?梨宛嗎?”
她無意的撩動頭發,露出精致的下頜線,她眼神朝姜澄一瞥,明明沒有刻意,卻好似在勾人。
“我是挽玉。不是什么梨宛。以后別再說我像她。”
姜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還挺有脾氣。”
挽玉冷笑一聲,道:“呵,你又不是第一次見我?你知道我什么脾氣。是嗎,桑淮?我就說桑淮哪那么大能耐,對我那樣......”說到這里挽玉臉紅起來。
“想想就生氣,堂堂醫神大人強行非禮良家婦女,還不是一般的非禮?”
挽玉越說越氣。
姜澄湊近挽玉臉前,微微一笑:“那本神向你賠罪了。”
挽玉翻了一記白眼:“一點誠意都沒有,要不是我打不過你,你豈能在這里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姜澄笑意更深了:“那要我怎樣?要我負責。我也是能的。”
“哼,誰要你負責。”
挽玉在姜澄面前,處于又怕他又討厭他的地步。
“你扮成別人的樣子潛伏在我身邊做什么?”
挽玉沒想到桑淮那么老實木訥的靈魂里藏著一個眾生敬仰的醫神大人?
姜澄語氣變得嚴肅:“調查梨宛死去的真相。”
挽玉無奈道:“醫神哥哥,你想知道真相直接問我好了。所以你調查到了嗎?”
姜澄道:“容雪。你相好的母親。”
“所以不關我事。”
挽玉把自己撇的干干凈凈。她可不想和醫神成為敵人。
“不關你事?你的心還是梨宛的。你說怎么辦?”